"流氓!"铃儿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但紧接着却迅速在我脸颊上轻吻了一下,然后立刻从我身上跳下来,满脸通红地说:"我要去一趟洗手间。"话音未落,她便转身朝着医院内部走去。
"哦。。。。。。好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得有些发愣,只能呆呆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下意识地回应道。
短短几分钟过去,双腿那阵酸麻感渐渐消散,我终于重新找回对身体的控制权。
此时,铃儿拉着王婷司的双手将她带到我面前,三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淡淡的黑眼圈,像熊猫眼一般。
“学弟,早上好”,王婷司微笑着向我打招呼,声音如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
“学姐,早上好,你们什么时候到的?”我赶忙回应道。
“4点10到的,叫你,你没有反应,想把你抬到床上睡,你的手却像铁钳一样死死地抓住椅子不放,医生都对你没办法,害得我陪你熬了一整晚”,铃儿满腹牢骚地抱怨道。
“可能太累了,你们现在去哪里?”我有些难为情地说道。
“去买早点,要一起去吗?”王婷司轻声说道。
“一起去好了”,铃儿说着便过来拉我,我心里也正有此意,可关键是我的腿虽有知觉,却使不上力。
本来想开口解释,却被铃儿用力一拉,我猝不及防,直接站了起来。
由于双腿发软,我就像煮熟的面条一样,“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恰好跪在了王婷司面前。
我这突如其来的一跪,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把铃儿和王婷司都吓得一大跳,她们的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了。
“学弟,使不得啊,要跪也该是慕容泰给你下跪啊!”王婷司见状,立马如疾风般过来扶住我的手臂,想要将我扶起。
“铃儿,学姐,别动,我的腿现在又酸又麻,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酸麻感让我眼泪汪汪的,如决堤的洪水。
“啊,我还以为你是要给我下跪呢!”王婷司听完我说的话,恍然大悟。
而铃儿则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仿佛在向我炫耀她在我身上睡了个把小时的“丰功伟绩”,这可真是让我始料未及。
“你们快去吧,我再坐一会儿就好。”我推着她们的手臂,心中暗自祈祷:“让我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吧。”
“真的没事吗,逍遥?”铃儿关切地问道。
“没事的,你和学姐赶紧去吧。”我强颜欢笑道。
“哦,那好吧。”铃儿起身拉着王婷司的手,朝食堂走去。
“真的没事吗?”王婷司不放心地再次确认道。
“没事的,学姐,你们快去买吧,等你们回来我就好了。”我无奈地笑着,心中暗想:“你们就放心去吧。”
等待她们的身影渐行渐远,我只能如泄气的皮球般瘫坐在地上,运行灵力,希冀其能像潺潺的溪流般,疏浚我那仿若被冰封的血液循环。
不多时,酸麻感如退潮的海水般渐渐褪去,双腿也像重新注入了力量的发条逐渐恢复了活力。
此时,一道和蔼的声音如春风般拂过耳畔:“小伙子,能坐到椅子上去吗?地上凉,容易生病的。”
我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到前方那位身着环卫衣服的阿婆正在清扫着地面,“哦,知道了,谢谢阿婆。”
我忽地站起身来,尽管双腿仿佛被抽去了筋骨般绵软无力,但还是强撑着一瘸一拐地走向洗手间。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姑娘玩多了,连走路都成这样了。”阿婆一边拖地,一边叹息着说道。
听到这句话,我窘得无地自容,心中暗暗叫苦:“阿婆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坐久了腿发麻,不是玩多了啊!”真是有苦难言啊!
算了,我还是一瘸一拐地进入洗手间先放水,“舒坦了”。放完水后,我洗了一下手,在走廊里的柜台上等待二女。
见到二女提着早点过来,我挥着手示意着,汇合后,二女在前面走,我在后面一瘸一拐地跟着,活像一只受伤的鸭子。
周围的人看到我这副模样,后面开始窃窃私语着。
“你看,这人肯定是被前面那二个女的给包养了,昨晚肯定运动太激烈了,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么狠,你怎么知道?”
“以前哥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潇洒。”
“大哥,佩服啊!”
“哈哈哈……”
“小鸭子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