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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木槿边走边说着,这土砖看上去实在太次,而且这一下雨,那泥土便一点一点的往外溶,即使上面盖了茅草,也不管用,况且,砌起来的房子也不好看,而且还不能砌高楼。
这烧了窑,便不同,这砖就是现代的砖了,况且,这都是有技术的,而且还非常的费时间,首先的做砖型模子,然后还要教会他们怎么操作,最后还得赶上天气好,让这砖早日干,才能烧制。
“烧烧。。。。。。窑?”
二蛋听的云里雾里,这烧窑他都不曾听过,还要,这建房子哪家用的不是这样的砖。
木槿这丫头是怎么了?
难道烧窑出来的砖就不是砖了?
“这个你先别管,我现在雇佣你,每天四十文钱你愿意不愿意?”
走了一段距离,夏木槿瞥见了刘麻子等一干人均是扛着锄头朝这边走来,夏木槿便是朝着二蛋问道。
这个时候想解释也是解释不清的,况且,还得将那块新地腾出来才行。
二蛋一愣,看着夏木槿这般坚定的眼神,还有那清晰的声音,不由朝自自己手臂狠狠捏了一把,有些不可置信自己所听到了,良久,却是眸光含泪,点头忙道:“做,当然做!”
他已过了娶妻子的年龄,而家里就他这么一根独苗,所以,只要手段正常,有钱赚,他都得赚,等攒够了钱,就去找人说亲,哪怕是残手断脚,寡妇,他也要,不能在他这一代断了香火,也不能让爹娘死不幂目啊。。。。。。
“好,一言为定哦,二蛋哥,现在就跟我走!”
闻言,夏木槿笑了,连步子都欢快了起来。
刘麻子等人见到夏木槿之时如同见到了鬼,一个小丫头骗子,村头对她靠柔体买地的事都传的沸沸扬扬了,虎子回家还说夏小松为了他姐的事拿棍子打了他,而且他姐后面也来了,并将他领回了家。
可此刻,这哪像是个受害者,一边眉色飞舞的朝二蛋比划着,一边指着那块新地说着什么。
见了他们来了,更是淡定自如,老远便听到她清澈的声音:
“都来了,干活吧,二蛋哥会监督你们。”
说完,便又笑着朝二蛋说了几句便往屋里走了。
不一会儿,夏森林拉了板车出来,夏木槿和夏小松跟在了她身后,夏小松手里还拿着什么吃,这东西他们从未见过,看着很新鲜,刘麻子在昨晚就被王守财指着脑门骂了个狗血淋头,加上月钱给扣了,家里都没米开锅了,王家这几天也没包饭,一早就喝了两碗凉水,在唐三碗的骂骂咧咧下扛着锄头过来了。
昨天一幕可是太恐怖了,简直比见了鬼还要恐怖,真不知这贱丫头结识了些什么人,连这呼风唤雨的本领都有。
其实他们哪知道,隔村昨日里起了龙卷风,恰巧他们那时候来夏家找麻烦,因为离那村子并不远,便受到了波及,而在沙漠里待过的明鹏早就知道这事,便是借着这龙卷风装神弄鬼了一番,便把王家人吓得屁滚尿流。
此刻,见平日里被他们欺负的二蛋监督他们,心里很不好受,可又不敢反抗,王大的手指可是断了个彻底,回去王老爷都不让人给包扎下,可是流了好多血,今早一看,这脸色可白了,像是半个死人一样,而且还一直呻、吟着。
想着这画面众人便打了个寒战。
便乖乖扛着锄头去忙活了。
夏木槿她们上山捡柴禾,依旧是分工合作,她去见了金蟒,又踩了蘑菇和枸杞子,最后还带回了几株树苗,当然,也少不了野味。
回来时,还早,辰时刚过,今日的野味有些多,夏木槿便让明鹏带着自家爹去镇里将野味卖了,可明鹏不愿离开他,便又招了人去。
夏木槿则提上大木桶带上松子去捡田螺,见她要下水,明鹏那肯依,自己将外衫一拖,便直接跳下水,夏木槿在他前脚刚跳下去,后脚就跟了上去。
“诶,该不会是良心不安,跳河自杀吧!”
刘麻子等人累得气喘吁吁,老远见夏木槿随着一男的一前一后跳下河去,心里一阵欣喜,便是猜测着。
二蛋也见到了,便是急了,也不管刘麻子等人,提着裤脚便朝河边跑了过去。
六婶和几个妇女正在不远较浅的地方洗衣服,见状,也是吓了一大跳,几人连忙将手里的活放下了,蹒跚的朝这边跑来。
“槿丫头,你可别做傻事啊,这有什么坎过不去呢,嘴长在别人脸上,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还年轻,是个好孩子,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可着了别人的道啊!”
因为河水相对来说较深,与夏木槿现在的个子来说已经过了胸脯,所以,要下去摸田螺,必须得闭气沉下去才行。
六婶一来见不见了夏木槿,当场急的眼泪水直流,一边朝岸上大声喊着,一边劝着。
二蛋也是急,他不会水,见木槿这丫头不见了,也不管啥,将衣衫一拖,便下了水。
而此动静引来了不少村民,大家均要下水去救人,就连刘麻子和周家人都过来看热闹了,一时间,这岸上可是热闹至极。
夏木槿闭气直接游到了河底下,见到下面的状况,眸底顿时冒绿光,这底下不止有田螺,还有龙虾,同时,她发现,这河底并非其他河一样底下是沙石,这河底却是纯泥巴,浆色的泥巴,泥巴下一个又一个小洞,洞口有龙虾的足迹,而且这龙虾好肥好大一只,她想去抓,可怕被钳到。
于是,便快速的摸了两爪田螺便朝水面浮去,刚吐出一口水,却见岸上沾满了人,就连村长杨大东也在,大家都是一脸焦急,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些什么。
夏木槿往岸上靠近,将田螺扔进木桶里,看着大家瞠目结舌的模样才后知后觉的问道:“村长,六婶,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