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大爷以为这是他家。
所以又像以前一样使唤她给他准备洗·澡·用·具?
舒芮柔不由得嗤笑。
她又搡了搡,这一次力度更大,结果霍司岑跟座山一样,稳稳的屹立不动。
舒芮柔不由得冷了眼,语气也沉了,“霍总,霍司岑,你以为我还和以前一样吗?我不是那个保姆舒芮柔了!”
她伸出手指,指向房间四周,“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是我舒芮柔自己的家,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她还没说完,嘴就被霍司岑捂住了。
“我没走错,你在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
他喝了酒,所以开口便是咻咻的温热鼻息,扑在舒芮柔脖颈上,痒梭梭的,却让舒芮柔有一种蹈在深潭边,奇异的心悸,又有一种阵阵的荡漾感。
她忍不住面红耳赤,嘟囔,“什么你家我家,你出半分钱了吗?你还好意思说是你的家,人老赖都没你这么能赖的!”
“你给我起来!”
她说着,又搡了他。
这一次竟然推开了他。
舒芮柔一怔,很快的从沙发上坐起身,眼睁睁看着霍司岑一骨碌滚在地上,然后,一动也没动。
这……
这是死了?
还是碰瓷?
舒芮柔定睛一看,见胸膛还微微起伏着,她舒了口气。
只是一口气没舒完,地上霍司岑却自顾自的爬起来,拿一双幽深的眸盯着她。
舒芮柔嘴扯了扯,“怎,怎么,我就轻轻一推,是你自己易推到的,别碰我瓷昂!”
回应她的是霍司岑低喃喃的一句,“今天早上张琛送我去公司的时候,路上差点撞了只小狗。”
舒芮柔一怔,茫然地回了句,“啊?小狗呢?它怎么样了?”
霍司岑道:“差点,没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