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弓,我会和你在一起的。容莱在心里想着,伸手抹去泪水。
她的眼底暗流由浅入深,宁静而不褪色。
一个红衣女子正无所事事的接着树上掉下来的翩翩落花。
“师父,走吧。”孟天弓快步走过去。
玄涓收回白皙的手掌,手中的落花落到地上,她轻轻撩了鬓边的碎发。
孟天弓看了她一眼。
两人路过树荫下的须眉,一路无言的出了瑶春阁。
似乎是不想一直沉静的走着,孟天弓开口。
“师父,容莱逃婚的事,你怎么看?”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以后的路可不好走。”
“还有须眉,他们真在一起了。”
玄涓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孟天弓的额头。
“喔喔。”孟天弓扶着额头叫着。
玄涓双手背在后面,大步往前而走。
“慢点。”
师父,你说得没错。
孟天弓几步走向前,像一只湿漉漉的小狗用黑眸对玄涓说道。
“容莱找你都说了些什么?”
“无事无事,她是一朵花,别往我头上插。”
“说反了你,你是一朵花,她是牛粪。要说她是一朵花也行,算红杏。”
“什么?师父,我可不是花。”孟天弓炸毛。
“你不是呆头鹅,你是白天鹅。”玄涓哄道。
?
孟天弓疑惑,这话怎么听着那么的别扭。
他瞅了瞅偷笑的女子,圆目怒风刮。
师父,缺德!
更好笑了。
“咯咯咯咯咯。”玄涓忍不住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