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地上的血迹已经清理干净了,身上的却还能透过白色纱布洇出一些痕迹。 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全身都好疼! 头也好疼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磨成了细沙,意识一松懈,转瞬间便流泄地无影无踪。 他试着动了一下,扯到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伤痛从四肢百骸炸开,钻入骨骼和肌肤,引起明显的颤抖和刻意的紧绷。他倒吸一口凉气,泪水瞬间涌出因痛苦而咪起的小鹿眼,在眼角蓄了一颗泪珠。 怎么会这么疼 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他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僵在了刚才的状态,好一会才渐渐躺平放松下来。 蒋礼就坐在他病床五米开外的扶手椅上,一如既往地懒散,看到他好像有能力回答问题了,才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