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这是吸引我接近你们母子的最初原因……可是,我现在开始怀疑,当你含情脉脉看着我的眼睛时,你是在看我还是在看‘他’?”醋意走到目前已不再是她的“假设”。
他在嫉妒八年前的自己?莫鲁斯一句话,把自己的情贴入她心底,扬起嘴角,她停下脚步,仔细看他。“你知道我在看谁吗?”
“不晓得。”
“对自己有点信心,我在看你,独一无二的莫鲁斯王子。我的心中只有你,没有别人。”她的理智又往后退过一大步。
“真的?”捧住她的脸,他在她脸上找不到虚矫。
“真的。”她笑笑,把他的信心再往前推去两步。
“我可以吻我的公主吗?”
“当然,只不过你要先帮我把金球捡回来,青蛙王子。”
“没问题。”他从胸中拿出龙形铜雕,栩栩如生的铜雕一如她多年前所见那样,下一步,莫鲁斯将项炼挂在她脖子上。
莫鲁斯说:“戴了我们家族的项炼,就是我们家族的人,你赖不掉了。”说着,他的吻缓缓盖下来,温热的唇如同他的爱,一点一点温暖她的心……
星期日,莫鲁斯找来一部休旅车,沙持开车,带他们一家人到溪边钓鱼。
青山碧水,天空蓝得媚人,潺潺溪水流啊流个不停,风拂过,带着沁心清凉,他们恋上了这一季温馨。
手拿钓竿,沙特转头看着开始不耐烦的莫莫,他踢动双脚,原就不容易钓到的鱼,让他这样一闹,就更不上钩了。
沙特索性把钓竿收起,拉着莫莫走到溪水中央,用最原始的“双手捞捕法”抓鱼。
阵阵笑声传来,沙特抛弃不苟言笑,童心大起,和莫莫玩成一团。
莫鲁斯和以悠在岸边烤肉,两个不善炊事的人,红红的香肠直接跳过熟透阶段变成黑炭。
“你想,我们要不要放弃?”莫鲁斯把香肠夹入垃圾袋。
“是谁信誓旦旦,说要烤熟一串鱼?”以悠嘲笑他。
“你看,那两个钓鱼家伙比我们更早放弃。”放下夹子,他牵起她,一步步往山壁走。
突然乌云飘过,一阵雷响,午后雷阵雨刷地由空中直落。
拉过以悠,莫鲁斯将她带到一块突起的岩壁下躲雨。远远地,他们看见沙特将莫莫抱进车内躲雨。
“沙特虽然不太说话,但是他很关心莫莫。”以悠挑起话题。
“对啊!上回莫莫忘记带东西到学校,打电话回来,沙特马上放下手边工作,二话不说,先帮他送美劳包到学校。”
这家伙也不想想,二千万美金可以买几百万个美劳包,不过,就算真损失这笔钱,他也不会觉得心疼,因为换了他,他也会以莫莫为优先。
“他被你们宠坏了,以前莫莫很独立,绝不会犯这种错误。”万一,他不愿意收养莫莫……这样的依赖性情,莫莫有能力应付未来生活吗?
“想学独立,他还有二十年时间慢慢学,担心什么?你啊!中国有一句话说得好——杞人忧天,你就是过度杞人忧天,才会眉眼不展,老是摆出痛苦神情。”
“你会陪他二十年吗?”她企图在他口中求得答案。
“我会,假设二十年后他没本事独立,我愿意帮他养老婆儿子,接着再陪他和孙子五十年。”
“如果我比你早死,你也会一直陪伴莫莫吗?”他的回话让以悠放心。
“哈!那么久以后的事情,你居然现在就开始预想,我看你太闲了,我来帮你找点事情做做吧!我们再来生个小公主好不好?不过,先讲好,她小时候要交给奶妈带,等她大到可以玩了,我才要把她带回家来玩。”
果然,射手座男人要当好父亲,必须跳过孩子的哺乳期。
“好啊!我们来生小公主,可是我不放心把孩子交给别人带。”她无限制开出空头支票,因为没人会追到阴间要求她兑现。
“放心,我的姆嬷是一个最好、最慈祥的奶妈,她很温柔,常说故事给我听,我的童年要是没有她,就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悲惨。”
“姆嬷……”尾音拖得很长,以悠记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