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见许惠莲高了兴,拉她到屋里面坐,说,“惠莲,你看你一点儿也不顾自己的形象,头也不梳、脸也不洗,和后代明星的当街喂奶有什么区别。”
许惠莲手指轻轻捅着西门庆的胸膛,牙齿俏皮的咬着舌尖,说,“爹,你坏死了啦,人家不是心里着急嘛。”
西门庆手指轻轻触着许惠莲的脸颊,然后去平托了她的下巴,问,“惠莲,现在还急吗?”
许惠莲羞涩的绯红着脸颊,可爱做作的歪着脑袋,说,“急,急着嫁给你。”
两个人的调情不多言,西门庆由于前夜晚上已经同潘金莲做过,当时并没有再事的意图,只是惯性的乱摸了一团,搅的许惠莲上去了,却没有帮着她解决,真是让女人难受死了,如同那些只摩擦却不进入的坏蛋一样。
此间的事情如此讲,接着去看另外一件事情,由于对故事只是起辅助作用,因此并不多加不必要的言语,大家粗略的看一看,只道是有那么一个细节。
来运带着家丁把王聪押到衙门,知县早已经收到了西门庆的信息,自然少不了的胡乱一断,把王聪丝毫不客气的关押起来,判的是十五天的关禁闭。
王聪进入牢房之内,少不了会受其他狱犯的欺负,这是可以想象的东西,新人总是看着旧人笑,不像爱情中唱的:从来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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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淡的话不多言,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西门庆要娶许惠莲到房内的事情很快便传了开来,潘金莲坐在房内暗想了良久,觉得这事情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少一个人少一个分羹的。
潘金莲在院内的人气那是绝对的,正如过世的摇滚歌手张炬一样,她带着三个丫鬟去了孟玉楼那儿,暗想这儿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孟玉楼那是俺的自己人。
孟玉楼当时正在弹古筝,嘴里面还念念有词的样子,见到潘金莲一行人进来,说道,“金莲妹妹,你这是要打群架啊。”
潘金莲进去挨着孟玉楼坐下,手臂暧昧的搭到她的肩膀上,说,“玉楼姐姐,你先把曲子唱完,等下我有事情给你讲。”
孟玉楼手指轻轻挥动,弦声紧绷绷的像女人的屁股一般动人,唱道,“天不下雨、天不刮风、天上有太阳,妹不开口、妹不说话、妹心怎么想,走了太阳、来了月亮、又是晚上,哥哥什么日子才能闯进你的梦乡。”
潘金莲听的面带了笑容,老鼠一样的齿牙咧嘴出来,说,“这个还真是搞笑,让我想起了一副对子。”
孟玉楼把古筝摆好转过身来,缠绵的也奉献了手臂出来,手臂拉着依依不舍,问,“金莲妹妹,什么对子???”
潘金莲老鼠的姿色没有太大的改变,嘴巴撅起来远离了脸面,说,“上联:天上下雪不下雨,雪到地上变成雨,变成雨来真麻烦,不如当初就下雨。”
孟玉楼听着潘金莲一个停顿,惯性的力量使她的话脱口而出,问,“金莲妹妹,下联呢?”
潘金莲俯下头亲了孟玉楼的手背,温温的嘴唇挑的人心都软了,说道,“下联:大家吃饭不吃屎,饭到肚里变成屎,变成屎来真麻烦,不如当初就吃屎。”
几个人弯腰大笑是少不了的,这个应该可以想象的出,本来一个不可笑的东东,假如人多立刻就会变的搞笑起来,一人一个想法,你笑了就会引得别人笑,当你不笑的时候别人又开始笑了。
孟玉楼笑过之后还拿手捂着嘴,娇小迷人的样子挥散出来,说,“金莲妹妹,你不是讲有事情告诉我的嘛。”
潘金莲想起了自己还有要事要干,喝着茶水吐了一口气,说,“玉楼姐姐,官人要娶了惠莲进门你可知道。”
孟玉楼对于许惠莲没有太多的排斥心,毕竟人家的放荡和她无关,说,“金莲妹妹,我有听讲。”
潘金莲手心捂在嘴巴上,手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头,说,“玉楼姐姐,我不想让她进门。”
孟玉楼歪着脑袋看窗外的天,一只蜘蛛从那儿吊着,口里面含着白白的丝线,问,“金莲妹妹,那是为什么啊?”
潘金莲猛甩一下头发,一缕秀发绕了个圈,拿手在上面穿过,瀑布一般的却是黑色,说,“我就是不想嘛,她的名字里有一个‘莲’,我的里面也有一个‘莲’,‘莲’‘莲’相克,‘莲’‘莲’可怜的嘛。”
孟玉楼听的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伸手轻轻捅着她的腰,说,“小妹妹,你还真可爱,给姐乐一个。”
潘金莲没有冲她‘乐’的雅致,手指挠着自己的手背,低着头沉默不语了半响,拿脚轻轻踢着桌子,像正想着问题的思考者。
孟玉楼见潘金莲迟迟没有答话,伸手拉了她的手臂放在身上,自顾自的笑出了‘扑哧’一声,说,“妹妹不乐啊,那姐姐给你乐一个。”
第一卷 【0167】
此间的事情只记载到这里,接着去看下一个目标,孟玉楼答应了潘金莲站在同一条线,接下来选择的是去李娇儿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