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禾仓皇的逃离出薄寒司的病房,冰凉的双手附上滚烫的脸颊,手指落到嘴唇上,整个人一阵木讷,刚刚她是被薄寒司亲吻了,刚刚为什么她面对他的亲昵她居然一点也不抗拒,甚至沦陷和有点享受,更奇怪的是薄寒司的吻怎么那么熟练,而且亲她亲的好自然。。。。。。
额,她浑身冒起鸡皮疙瘩,双手交叉抱着双臂狠狠的搓着,她要赶紧离开,少接触,少接触。
夜晚,宋今禾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听见非常耳熟的抽泣声,她寻着声音去找,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房间里,是上辈子和薄寒司的婚房,她走进,那张平时她一个人栖息的大床,现在如今是两道抵死纠缠的身影。
宋今禾赶紧背过身去,我去,什么鬼,活春宫啊!想跑,感觉双腿被灌了铅一般沉重。
她听见一道低沉沙哑且充满情绪的男性嗓音在唤她的名字。“禾儿,你去哪儿?”
旋即,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便看见一张英俊且被情欲覆盖的脸,他俯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温热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她一阵迷糊,竟想着回应他。“薄寒司。。。。我疼。。。。。”
这声音骄气婉转,勾人心魄,是她的声音却不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她能清晰的感知到。
“乖,抱紧我,马上就好。。。。。”
回应他的是一声声婉转动听的莺啼声。。。。。
宋今禾猛然睁大双眼,坐起身不敢置信的惊呼一声:“oh,mygod。我做春梦了,对象还是薄寒司!”
“宋今禾你个色女,不就是昨天被他亲了一口吗,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你居然意淫他。”她捂着脸呐喊,她以后还怎么面对他,简直毫无体面可言,救命呐。
“今禾,你怎么了,萎靡不振的,你昨天被人采阴补阳了?”江蓠看着来查房的女孩,她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太对劲。
闻声,宋今禾又气又恼,她昨晚做春梦的事情让她觉得害臊,如今被江蓠一提她恼羞成怒的一巴掌拍在江蓠被打石膏的腿上。
“别乱说,我才没有。”
江蓠故作疼痛的喊了一声,她的腿在地震中为了保护一个小孩右腿被倒下来的柱子砸骨折,现如今还在还打着石膏行动不便,她可怜兮兮的摸着石膏装模做样的哭诉道:“今禾,你变了,你变得暴力不在温柔了。”
“是你先开我玩笑的。”宋今禾本就羞恼,神色也不太自然。
“反应这么大,不会被我猜中了吧,说,昨晚跟哪个帅哥共度良宵去了?”江蓠贱兮兮的问道。
“没有。”
“咦,装,你继续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江蓠悠闲的靠着,根本不着急她回答她的问题。
宋今禾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就是昨晚,做春梦了。”
江蓠一脸我懂我理解的表情,她咧嘴问道:“你的性幻想对象是谁啊?”
“没谁。。。”她不好意思说是薄寒司。
“不说也没关系,我猜都能猜到。”江蓠一脸高深莫测的摸着下巴,“是薄总吧。”
宋今禾一脸震惊的望着她,仿佛在说你怎么知道。
“没关系,我都懂,烈女怕郎缠,何况他都为你拼命去灾区把你挖出来,这般情深,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阿篱,你又知道!”薄寒司跑去灾区挖她这件事情是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