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负责。”下流胚,又来了。
“这也是切磋啊。”楚歌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狡辩。”
“真的。”
“不信。”
“你什么时候信我了。”
“我。。。。。。”
两夫妻的斗嘴,在响起在外的凌乱脚步声中消失,楚歌与清清齐齐收敛了玩闹的心。
楚歌将清清放在地上,与她并肩看向房外。
只见,豫尧带着那仍是绑缚着绷带的豫海,还有几名清清不认识的侍卫,进入了房中。
豫尧的脸色沉凝,再也没了往昔笑容,那拧成一线的眉毛,显示着,必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这是怎么回事,豫尧?”
豫海等人,推出房中,豫尧走至楚歌身前,声音竟是变得沙哑难咽,“父皇驾崩了,七哥,我们的父皇驾崩了。”
豫尧说着,竟是低低地抽咽起来。
楚歌整个人往后倒退了一步,脸色骤然一变,他豁然抬起头,说道:“你在开玩笑豫尧,父皇那老虎都能一拳打死的人,驾崩了?你在说什么啊!!”
“七哥,我豫尧再不懂事,你觉得会拿这件事说笑吗?”豫尧双眼发红,显然被楚歌的话激怒了。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楚歌沉声中,失控下,一掌竟是把大理石圆桌,一拍为二。
清清望着那洒落一地的碎石,看向楚歌,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楚歌。
一直以为与燕王的关系并不融洽,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对情绪控制到出神入化的人,居然会如此失常。
“七哥?”豫尧同样震惊在楚歌的这一掌当中。
“马上回燕国。”楚歌目色一沉,他回眸,看向清清,“我们必须离开了。”
“嗯。”燕王驾崩,他与豫尧自然必须回去,而作为楚侧妃,她回去也是想当然的。她只是不明白,楚歌为何会特意跟她说这么一句话?
“你去准备吧,明日一早我们就走,我现在与豫尧也要去商量些事。”楚歌望着她,说道。
“嗯。”清清应着。
楚歌离去前,瞥望了一眼清清后,这才与豫尧走出了房间。
清清站在房中,始终茫然与楚歌的神色言谈间,他是不是有什么要对她说?
想不明白,而目前她必须要尽快通知乌冬等人,她要离开齐国,返回燕国了。
至于那京国之行,始终都是她心头的一个隐忧。
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考虑什么,清清关上了房门,悄声无息的离开了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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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蒙蒙亮,楚歌一行人便离开了齐国,昨日豫尧与他便去了齐国皇宫一趟,向齐王辞行。
这次返回的过于匆忙,以至于原本的打算都没有完成,豫尧则是留豫海几名侍卫在齐国,随时汇报情况。
清清并没有多问,但是她能感觉的出来,楚歌与豫尧都在怀疑,这次燕王驾崩的事情,是否如圣旨上所说的是旧疾复发,不愈而终的。
坐在马车中,清清望着靠在软垫上假寐的楚歌,他似乎一宿都未能合眼,一直都跟豫尧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