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颂再忍不住,双手托起莎娜的屁股,做最后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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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主人允许,可颂依旧在拼命忍耐,随着身体摇动的丰乳奶汁四溅,又咬牙猛地插了百来下后,终于娇嗔着忍不住了。
哈啊大小姐我、我真的忍不住了要来了要来了!
给我、可颂全射给我!莎娜激动地鼓励着,不要忍着痛痛快快地泄出来吧!
啊啊,大小姐但是我、我
怎么了
我还是想射进您的嘴里可以、可以吗
坏可颂!臭可颂!莎娜喘息着娇叫,可以!可以!射进来吧我要一滴不剩,全都、全都给你吸干净!
可颂呻吟着插了最后几下,猛地抽出性器,凑到莎娜脸前。
莎娜抬头,把沾满自己腥咸淫汁的冠头吞下,用力舔舐吮吸。
啊啊啊大小姐!
微甘的爱液倾泻而出,莎娜呜呜地咂吮,犹如沙漠中饥渴的旅人,全都咕噜咕噜咽下。
可颂一口气泄了好久,直到性器变得疲软,才喘息着停下来。
给你给你惯出坏毛病了,莎娜嘴角挂着爱汁,轻轻咳嗽了下,以后可怎么办
呐大小姐快看我可颂软软地呢喃着。
莎娜抬头,见可颂正玩弄自己的丰乳,指间流满了白皙浓稠的乳汁。
奶子奶子也兴奋地泄了呜可颂躬身打了个寒颤,把乳尖悬到莎娜嘴边,大小姐如果不嫌弃哈呃!
莎娜抬头,咬住乳头用力吸吮。
啊啊可颂嘴角浮现满足的爱意,大小姐是、是咬妈妈奶头的坏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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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撒在二人白皙湿润的胴体上。
莎娜依偎在可颂怀里,大口吸吮清甜的乳汁。可颂爱怜地拨弄莎娜如丝的长发,仿佛要数清每一根细细的情丝。
哭了一夜,吵到天亮,又被捆住狠狠地肏了一顿,莎娜此时又饥又渴,乳汁固然可口,但要是有点心和咖啡就更好了。
莎娜抬头,如水的目光,打量可颂温柔的笑意,还是把煞风景的话吞回了肚子里,舔了舔嘴唇,含住可颂另一只弹软的乳头。
嗯可颂轻哼一声,稍微调整姿势,让莎娜躺得更舒服一点,开口道:大小姐有件奇怪的事,您想听吗?
嗯。莎娜点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系统缓存吧,我竟然会做梦可颂说,我总会梦见,自己有一个孩子。我很喜欢她,但她被黑衣人也就是那些党卫军,给带走杀死了,就像我们在厨房里剖开一只小羊那样。
莎娜默不作声,呼吸着可颂胸前的汗腥。
这是噩梦。我也知道,自己没资格以大小姐的妈妈自居可颂抱紧了莎娜,但我不想让梦里的事情,在现实里发生
嗯去做吧,可颂莎娜凑到可颂面前,轻吻她湿润的左眼,我把一切都交给你
跟电解液不同,可颂的泪水咸咸的,是货真价实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