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勉强的态度怎的不让人生疑。
“沈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二夫人还是怒喝一声,对王氏这一胎她很重视,这可是二房长孙,也是定国公府第一个重孙辈。
“二嫂,一定是有误会,我家怜儿不会做这些的。”
“再说,还不一定是真的呢。”
三夫人瞥着站在边缘不再说话的江云亭,那意有所指的表情让江云亭垂下眼帘只当不知道。
她既然说了,自是问心无愧,也无悔。
要是就此被赶出这里,她认了就是。
“我家云亭自是个好孩子,不会害人!”二夫人对江云亭表示维护。
她将江云亭拉到自己身后,冷眼看着三夫人:“你再敢瞎说,我撕了你的嘴。”
二房亦是嫡子,虽说无法继承国公府爵位,可身份上到底不一样。
三夫人被怼,只能闭嘴,可看向江云亭的目光带着针,刺的疼。
江云亭也是无奈,帮了自家姨母,到底是将三房给得罪了,往后还不知道会怎样。
“都给我闭嘴,等太医来便是!”
老夫人发话后,这闹腾才彻底停止。
没多久,孙太医匆忙赶过来,得知经过,他看了眼江云亭道一句。
“这位姑娘说得那两样,作用在一起的确有红花之效。”
江云亭的说法被肯定了一半。
诊脉过程中,二夫人虽然着急,却不敢多问什么。
定国公府得帝王厚爱,孙太医是定国公府常用的太医,有了结果后也没废话。
“少夫人的脉象稍弱,确有滑胎之相,好在发现的早,喝几服药,再卧床休息十来日就可。”
说着便在开药了。
听到着话,江云亭绷紧的身子才放松下去。
她对自己的判断有信心,可汴京情况如何她不知,她这次还是过于冒险了。
“云亭丫头,你过来。”
老夫人喊着江云亭,她牵起江云亭的手,表情慈祥很多,眼里也有了真切的笑容。
“云亭丫头可真是我们府里的福星呢。”这句话,是老夫人亲自出面抬高江云亭的身份。
国公府中养着几个表姑娘,得这句话的,只有江云亭一个,说明什么,众人心中有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