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不对啊,小三和情人,不是一样吗?
小三破坏家庭,情人不会破坏家庭是吗?不去破坏家庭的情人关系?他是这个意思吗?
但是,我都不愿意呢。
这次分离,我的记忆不深,那就是说,我们都没哭,两个人安静稳重多了,沉淀下来,重新审视我们的关系。
这次,我们默契地没提分手,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
分开,做不到,不分,做不到。
这期间,我的身体愈加成熟,因为没有伴侣,我的性欲经常爆发,为了抑制发情期身体的烧灼感,我开始抽烟,牌子是韩国爱喜,但是我更喜欢它另一个名字爱昔。
我只抽绿色薄荷,一盒烟控制在一个星期,而且从不在外面抽烟,一支烟只抽一半,目的是为了吸取一点点尼古丁,对抗性欲。
人,总是孤独的时候,不容易控制发情的身体。
独居,远离爱人,让我的抑郁症开始抬头,我有了失眠的毛病。
从哈尔滨回来后第二个月,我发现我怀孕了,触须避孕套没起作用?或者哪一次意乱情迷中没戴安全套?
于是,我和自己做了一番对话:
要吗?可以生下他吗?
当然不行,不可以生。
为什么不可以生?
就是不可以。
好吧。
我站在街边的电话亭给铮哥打电话,告诉他我怀孕了,告诉他我决定堕胎。
他说:水水,我们在南方,我没让你避孕,就是想,如果你怀孕,我绝对愿意你生下来,愿意承担责任。
不,哥哥,无论你想怎么承担,我都不允许自己要这个孩子,我的幸福从不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你我都懂,有了这个孩子,你的家庭就得破碎。所以,不行,不能要他。哥哥,我只是通知你,我要堕胎,你有权利知道他存在过,你我有个孩子存在过。这就足够了,甚至,你也不用来,我自己就能堕胎。
水水,对不起!哥哥对不起你!
那天A城天空罕见的下着毛毛雨,我在这边哭,他在那边哭。
我说:这次试试分手吧,试一试吧求你了
他痛哭失声,我撕心裂肺。
烟雨,又见烟雨,清冷的烟雨,我孤独地行走在街边。心里空落落的,茫然,悲伤,前路渺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