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拐,摇摇晃晃地想要从床上下来,却摔在地上。 她将我扶起,强制性将我按在床上盖好被子。 她不带感情继续道:“忘了我吧,你该去找个适合你的女人。”说完,她抱起我的酒坛子推门而出。 “业精于勤,荒于嬉,毁于随。”她狠狠地将酒坛子砸在地上,然后彭的一声关上门。 落地的那一声巨响在我的脑海中炸裂开,生生将我惊醒。 我反思了整整一天一夜。 既然这是她的要求,那么,我便照做。 我勤于西州事务,东奔西跑,我将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自虐般地压榨自己,让自己没有任何空闲。 第二年,我娶了一个县主的女儿,她找到我,说她恋慕我甚久,我本想拒绝她,却又想到宇文睿的话。 我答应了她,粗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