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一部,行吗?」严谨裖指指她正好拿在手中的那部。
「这部?当然不行!这部最贵!这部可以送你。」符綬月从玻璃柜里拿出也是限量但不算很贵的赛车模型给他。再拿了几部后,她觉得其他可以日后再拿,便把玻璃柜再锁上。
「我真的不懂它们如何值钱。」樊懿涵拿起一部在手上看来看去,对于车子这会事,她认为能载她出入就可以。
「我也不懂你买的高根鞋和包包何解要那么贵。」符綬月一手把那部价值最贵的模型抢回来,小心用丝质的布包好放到箱子里面。
「果然是一对白目……」严谨裖因为那两个女人同时瞪视而吞嚥闭嘴,继续帮忙收拾其他东西。
两个中等箱子由他来搬,行李箱由符綬月自己来拖,而那位高高在上的樊总真好意思两手空空,还嫌自己被凉了后方,快走两步把符綬月空出的手牵住,让自己没被忽视。
「唉,你这个总裁……」在等电梯时,符綬月纳凉的侧头搬出嘲讽的目光。
「哼。」樊懿涵总裁式一哼,彻底让身旁的两位禁声。
嘖嘖嘖,总裁喔!
过河拆桥。严谨裖放下那两箱物品下一刻被踢出去的那剎间,深深感受到这句话背后的悽凉。他亦领教到樊懿涵能当上樊氏总裁的实力,她果断,她无论如何,也同时不留情面。
可也让他死心塌地,被踢出去前一刻,她说:「季度花红多给你5%,谢谢,拜。」
虽然不是第一次去她家,而且也过了不少的晚上,可一想到是同住在一起,免不了都会有些忐忑与不安。例如两个人平时可以相处很好,到了同住,二人的起居生活不一样,是需要包容与适应的。
何况对方是一个由小便是让人照顾与迁就的大小姐,符綬月搬进来后才想到这方面。在衣帽间里,樊懿涵和符綬月一起收拾衣物,是她要把她的衣服收拾一下,移空一个小地方让符綬月放东西。
在她们安静的各自收拾之时,符綬月忐忑道:「懿涵。」
「嗯?」她在专心摺衣服,平常不习惯做家务的樊懿涵,一件衣服要摺很久才满意。
「我想说……既然同居了……」符綬月吞嚥。
「同居了,然后?你下一步想向我求婚吗?」懿涵只是开她玩笑。
「不是啦!甚么求婚啊……要求也是你向我求。」符綬月被她恼红了脸。
「我向你求?那也太简单,你一定答应,太没挑战,你向我爹地提亲才有挑战性哟。」懿涵把手中那件衣服摺好也放好后,转身从后把符綬月抱住,头靠在她的肩窝里磨蹭,在她耳边轻吹气:「我从来没有对过其他人像对你这样的……无论我脾气怎样,即使日后我们为生活一点小事吵大架也好,綬月……请你也要紧紧的抓住我,对我说你很爱我,不要离开我。」
「哩,你这要求很过份!」但她很受落!!是怎样啊!她有m的特质吗?「你就那么篤定我还爱你?」
「你不会不爱我的,符綬月。」她就是很篤定,篤定符綬月跑不掉的。
「你很讨人厌!」符綬月恼羞的挣开她转过来,才转过来便眼前便出现一个大头,继而唇瓣被封住,所有想抱怨的都被堵在喉咙,更被捲进来的舌尖化成了一堆柔水。
热炙的吻在衣帽间中升温,喘息的二人重覆退开又贴上,来来回回,眷恋又贪婪,越吻越想更多,但是地板太硬,截断了她们。符綬月气喘的把已被拉高的t恤拉回来,推开她道:「不是说要去趟超市吗……你冰箱没东西吃。」
「是要去了。」樊懿涵仍然压着她,嘴角噙着笑意。
「那你还压着我干嘛?」她感觉到上方的人有股不怀好意。
「因为我现在比较想吃你。」倾唇含吮着她的唇,把舌尖捲进去缠绕着她的,重新把她的衣服拉高,覆上那温暖的凝乳。时间有点紧张,樊懿涵决定速战速决,手掌很快下滑,单手便解开她的牛仔裤头,探进去里面,轻易找出她火热的泉源。
一举深进里面,要在出门前,彻底把她吃光。
符綬月抱着她急喘且娇吟,眸光也朦胧失焦,下半身的快感,加上唇舌被她挑逗玩耍,大白天便来这一段,她有点受不了。
应付这个总裁喜爱随时便来的癖好,很累!
=============
昨天等不到人的狗仔回到樊懿涵住处时已经为时已晚,她们二人已逛完超市回到家里,晚上由符綬月煮了一顿西式晚餐,享受二人独处的时光。
而代价是──第二天一大清早,她们由家里出车到回去公司,几十部车追着她们,符綬月再好技术,也不可能在狗仔合力大包围她们的车之下,还可以甩开他们的。
几经辛苦才回到公司,符綬月马上跑去休息间泡咖啡,遇上了縘芯。
坐在总裁办公室的樊懿涵,今早经过每个地方,都受到了眾人的注目礼,每个人见到她打招呼后会在背后窃窃私语,谈论她与符綬月之间。甚至她还听见有些人在说符綬月配不上她。
她有点生气,竹门对竹门这话,还要拿到现代来说吗?
处理了一整天的文件,电脑里是樊氏的股票走势,她觉得走势有点奇怪,在被拍到前,走势已经是一点点的走下波,拍到之后,只是下滑速度快了一些。连之前她与孙逸朗被传会订婚也没让股价提升……
难道……
头两侧好像被抽乾一样,一点事情也想不到,底里掛念的,却是该如何与符綬月享受以后的日子。
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