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弟弟,不解释一下吗?"
寒鸦肆皱着眉,垂下头,此时他可不敢再说什么是他约云为衫出来的话,要是他这么说了,后果肯定是"小叔子勾引嫂子",或者"云为衫不检点脚踏两条船"之类的话。
寒鸦肆觉得,如果只单纯的传自己的谣言倒是没什么,反正他如今顶的是宫远徵的名头,但如果事情波及到云为衫,那只会让云为衫更难做。
所以此时此刻最好什么都不说,但他的不言不语看在宫子羽的眼中,反而像是心虚。
"呵!解释?他有什么好解释的?大半夜的与……"
说到这里,宫子羽忽然停了下来,他自然知道这句话一旦说出来,云为衫的处境会变得艰难,所以硬生生的闭了嘴,转头一脸悲伤的看向云为衫。
可云为衫心里也慌的厉害,左思右想之下,如今只能按照上官浅说的办法一试,所以她无畏的抬起头,眼神中透露着疲惫,无奈,还有受伤的表情,看向宫子羽一眼,转头又对着宫尚角行了一礼。
"回禀执刃,今夜之事,事出有因,还请执刃给我些时间解释,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
宫尚角眼底隐忍着怒气,扫了一眼众人,最后视线定格在了寒鸦肆的身上。
"也好,那就去……执刃大殿吧!正好各位长老也在等着了。"
三人一听面色顿时难看。
宫子羽瞪了寒鸦肆一眼,眼神中透露着埋怨:要不是他拉了响箭,事情也不会闹的这么大。
而云为衫和寒鸦肆对视一眼,心中有些隐隐的不安。
等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入执刃大殿的时候,正如宫尚角所言,三宫的长老都聚在了这里。
一进去见了礼后,宫尚角坐在上首位。
"说说吧。"
此时宫子羽和寒鸦肆自然是没办法开口的,云为衫主动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自然所谓的来龙去脉,也只是谎言罢了。
据云为衫所述,因为这些日子宫子羽对自己的冷淡,让她备受煎熬,所以才串通了宫远徵演了这一场戏,目的是想看看宫子羽还在不在乎她。
此时的宫子羽面露尴尬,他不是不想和云为衫亲近,只是最近一想到她这个人,他整个人就疼痛不已,身上针扎似的痛苦倒是其次,主要是心口疼的厉害。
一开始他也以为是中毒,可是当初是月长老和宫远徵一同看的病,二人都没有看出他中毒的征兆,而且再加上姨娘的事情,他才选择刻意回避。
"荒谬!云夫人,你的做法未免太儿戏了一些,徵公子年龄尚小不通情爱也就罢了,你作为他的长辈,怎么也如此胡闹!"
旁人还没说什么,月长老却第一个出来指责,在他看来,就是云为衫挑唆的宫远徵,要不然就宫远徵那一心扑在医毒事上的样子,怎么可能明白那些情爱中的弯弯绕绕。
还没等云为衫反驳,一旁的寒鸦肆直接开口道:
"是我出的主意!"
这下子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除了宫尚角。
此刻他正似笑非笑的盯着"宫远徵"。
"呵!远徵弟弟什么时候跟羽宫的云夫人这么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