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尖自然也会明白过来…… 可当下,怎要辩解起来,她的脑袋里却又一片空白。 晏殷笔下的画完成后,将她唤到近前来欣赏。 他画的东西并不复杂,在宽敞雪白的宣纸中?央,独独画了一支长柄独支、碗口硕大的淡粉芙蕖。 留白太多,反倒显得芙蕖冷清孤僻,幽幽散发着圣洁不可侵染的气息。 明明只是单纯的花,偏偏织雾仿佛也能从中?取读出与他周身气息如出一辙的冷清感。 他仿佛仍旧是先前那个愿意与她虚与委蛇的丈夫,一只手臂从容自若地自她身后抵在了桌案上。 不知?不觉间,便将柔弱的猎物困在了他与桌案中?间极狭窄的空间里。 织雾只觉毛骨悚然,可身后男子却盯着画上的芙蕖徐徐问道:“阿雾对于?前朝废去?的这条惩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