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啊,谁在我耳边逼逼呢?”刚睡下去没多久,怕皮欢就被一道细语所惊扰,皱起了眉,他感到有人在自己身边不断的说些什么,但自己却模模糊糊的什么都听不清。
身心的疲惫让他不想动弹了,便默默地忍受了片刻,直到溶洞再次的恢复了安静。才在睡意的驱使下,沉沉地睡下了。
“好!很有精神!”不知道睡了多久的怕皮欢爬起身,神清气爽的吼了一嗓子,他拍了拍白袍上的灰尘,提着法杖向外走去。
回到了赐福点,怕皮欢伴着赐福坐下,他拿出了昨天收获的物品,借着赐福的光芒细细打量起来。
在坐下没多久,怕皮欢便感觉到一缕能量从赐福中飘出,像受到了什么指引一般,钻进了圣杯瓶中,不过片刻功夫,圣杯瓶便显露出颜色来。
把圣杯瓶拿在手上把玩片刻,倒是研究出了结果来,这圣杯瓶说白了就是将赐福的能量给储存转化的工具,比游戏中好的地方在于不用被砍一刀喝两口,完全可以自己把控,一口补满。
就是这个补满的量还是需要不断的测试的,要是一紧张一口气全闷了可就麻烦了。
再去看其他的东西,发现黄金树种子在靠近赐福的时候在也会跟着散发出光芒来,手指轻捏,把种子递向了赐福,只见种子在赐福中融化,连忙拿起一个圣杯瓶将这融化汁液接住,整个圣杯瓶都在散发着光芒,不多时,肉眼可见的发现其中的红色液体多出了不少。
好奇的再拿起另一个圣杯瓶,却发现无法相互倾倒,这种对圣杯瓶的强化成了单独的强化了,圣杯瓶之间不相通的了。
“懂了懂了。”怕皮欢舔了舔嘴唇,一切的新变化都让他充满了动力,长期的老头环之旅成了他机械性的工作,早就失去了原本刚接触游戏时的热情,而现在,他又燃起来了。
手又伸向了一旁卷起的法术卷轴,缓缓的将其打开,可是,却发现里面的文字暗淡,甚至连是什么法术都搞不清楚,无数蚯蚓般的歪曲文字,让他这个智力不达标的选手感到非常的痛苦和郁闷。
这就是学渣的痛苦嘛,啊!
怕皮欢捂着脑袋哀嚎,冰冷的卷轴仿佛在嘲讽他的智力,郁闷的把卷轴收了起来,原本放在身旁的法杖也收回了四次元口袋,身上带着个小匕首,就这样离开了赐福。
走过了过道,坐过了电梯,怕皮欢来到了铁门旁,探出头去,阳光明媚,清风拂面,不远处的羊儿低头吃草,远处的老鹰正梳理着羽毛,画面美好,完全没有什么折磨人的大树守卫在附近。
很好很好!怕皮欢感觉自己的腰杆又硬了起来,刚才的郁闷在此刻烟消云散。迈步走出铁门,一缕金色的碎屑引导着他,跟着走了片刻,一个之前忽略了的赐福点被他发现了。
赐福点旁站着一个人,头戴白色面具,一身破旧衣服。看到怕皮欢的接近,有些惊讶。
“噢,你是……褪色者吧?”面具男上下打量了一番怕皮欢,接着开口说到:“渴求艾尔登法环,因此来到这块交界地。我全都知道,事情肯定是如此。”
“才怪嘞,要不是那个泥头车,小爷我现在躺在床上喝快乐水还不是美滋滋。”怕皮欢心里暗自腹诽,眯着死鱼眼看着这个面具男还会说些什么。
“但是呢,着实可悲可叹……你没有女巫陪伴。不知引导在何方,无法获得卢恩的力量,更不可能受邀到圆桌厅堂……”面具男看到怕皮欢没什么反应,反倒是说的更欢了,他搓着手指,仿佛见到了什么乐事。
“只能死得默默无名吧。”松开手,仿若自嘲般地靠在身后的石头上。
“即使你没有女巫,也还有一丝希望——因为你遇到了我,梵雷。”梵雷接着说道,语气轻松,心里不知道在打些什么小算盘。
“你知道赐福吧……”
“知道知道,别逼逼,有话就说,讲什么废话?”梵雷话还没说完,便被怕皮欢不耐烦的打断了。见状,梵雷笑了几声,也没生气,倒是步入了正题。
“那里是史东薇尔城,是那又老又丑的半神,‘接肢’葛瑞克的居所,对于渴求艾尔登法环的你而言,是无法逃避的。”转过身,梵雷指了个方向,语气充满玩味,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催促起怕皮欢来。
“快动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