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知道是嘲讽自己还是鄙薄吴晴的计划主义。两个人就这样又开始争执。吴晴认为人生是一场规划中的演习,没有规划的人生没有安全感,是看不到未来的。而徐天认为,人就应该随性,走到什么地步该干什么干什么。徐天认为吴晴想得太过遥远,是杞人忧天。徐天渐渐感到吴晴的不同凡响,她的想法很现实,每想一步都是可行的、有根据的。当随性遭遇规划,后者总是有备而来,用准备好的论据证明一切,随性无法将其推翻。 面对眼前的困境,吴晴的规划很铁血,很纲要:“放下架子求情。”她坚持让徐天破釜沉舟,再试一试。 徐天在吴晴的压力下,终于说:“好吧,我就当是不要脸了。” 他们一前一后走着,来到电报电话局。吴晴打电话将徐天的事告诉了母亲,希望俞教授能够在省城找关系联络解决。陇口毕竟是小县城,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