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竹窗边,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明媚的阳光从竹窗洒下来,桌子上洒满了阳光,同时也稀碎了落在帐幔上的人影。 殿下说笑了,毕竟是自己家,哪有习不习惯这一说,再说家父不久也要南下回门了。曲惜良只当听不懂太子话语里的调侃:不知太子今日召臣进宫可是因为灵云寺一事? 身旁的香炉燃起的烟雾随风散开,詹卿语抚上左肩,一直关注着他的曲惜良立马发现了这一动作,眉毛微微拧起。 如你所想的,我的肩膀一时半会不能费力了。詹卿语轻描淡写的说完之前在春郊时遇到的一场刺杀,此刻他偏向窗外的侧脸仿佛是被踱上了一层光影,隔着一点距离,朦胧的倒也叫人揣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曲惜良细细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