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 傅时秋刚想说话,瞥见盛鸣尘手中眼熟的a4纸,呆了一下,心虚地低下了头。 盛鸣尘瞥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垂着眼面无表情地把手术同意书撕了。 纸张碎片纷纷扬扬落在地板上,傅时秋一愣,急了:“你干什么?别——” 话音未落,手腕忽然被抓住,傅时秋脚下踉跄,猛地被盛鸣尘拽进怀里。 “不准做手术。”盛鸣尘强势而霸道地将他扣在怀里,声音像冰封的湖水。 耳边是alpha强有力的心跳声,傅时秋沉默几秒,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望着盛鸣尘的眼睛说:“我不想你那么痛苦,假如一定要有一个omega来安抚你,为什么不能是我?” 房间里淡黄的灯光像被淘澄过的月光,既柔和又温暖。 盛鸣尘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