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学繁杂,刀剑并不专擅,”李泰有意避开了她的问题,翻手在她眼前,便多出了一粒圆滚滚的瓷珠,“若说有什么精通些,便是这暗器。” 说完,他便朝着三四丈外,屏风旁的纱灯,轻轻一抖手腕,遗玉咋舌地看着那盏灯在下一瞬熄灭,眨眨眼睛,飞快地抓住他的手查看起来。 “喷?你那珠子是从哪里来的?” 李泰反手握住她的小手,摩擦着她略生薄茧的指尖,道:“等你捡惯了豆子,我便教你。” 遗玉脑子一转,便恍然大悟,难怪他要叫她去捡豆子! 好不容易应付完了问题多多的遗玉,李泰一人出了卧房,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平彤和平卉候在前厅,饭菜不知热过几回。 李泰扫了一眼长案上的菜肴,蹙眉道:“重新去做些清淡的,送到房里,侍候她用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