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怎么了?” 她很认真地看着他:“你感冒了吧于景岚?” 她叫他全名的时候说明有点生气了。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短发,说:“不碍事,昨晚吃过药了,等会再吃。” 她“哦”了一声’沉默了会,然后说“那你不要去爬山了吧,在家好好休息。” 这一年,她高一,他高三。 半年之后,在那棵槐树下,她举杯跟他告白。他习惯了隐忍,克制,考虑周全。感情萌芽得越早,就越容易受挫受折,而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固然,他也是自私的,他以为他能忍,她也就可以。 那两年看着她斩渐变得沉静,他在心里很多遍问过自己,是否做对了? 也许,他应该扶着她走,而不是站在远处,伸着手,等着她步履坚定了之后再越来。而他也不用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