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害怕的山匪头子不住痛苦点头哭喊:“说说,我说,我们收集的财物物资只有小部分留作己用,其余的全部都上交了我的上级,这五箱东西就是留下来供我们吃用的。”
“你上级是谁?”
山匪头子哭着摇头:“不、不知道啊,我从没有见过他真面目,只知道是个男的,也从没主动联系过他,一直都是上级定期联系我的,我们约定每半月他联系我一次,我将货物运到指定的地方就完事了,一直都是他指示我要做什么的。”
“你既没见过他真面目,又怎么确定人是他呢?”
“我,我们有信物,是一个竹叶玉牌,这东西是身份象征,见玉牌就能认人。”
“是这个吗?”曹冲汉将手心摊开让他看。
“是是是,就是这个,我们见面前会先互相出示玉牌,确定真伪后才开始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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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确定真伪?”
“那上级当初将玉牌给我后跟我说过,每一张竹叶玉牌都是首领亲手刻的,每个玉牌背后都有记号,是按身份高低职位排的,不明显,要用摸的。”
曹冲汉用手指仔细感受光滑玉牌背后不一样的地方,果然在边角处一个小小的地方有个凹凸的小图案,仔细看,是个“黄”字。
“‘黄’字是什么意思?”
“那是按天地玄黄排的,小的是最低级的黄字级,我上级是玄字级。”
“你们是个组织?叫什么名。”
“就叫‘箬竹’。”
曹冲汉沉默片刻,“将人全部收押,赃物全部带走,回县衙。”
这一战,终究有了成果。
与此同时,暖阳正在县衙门口送陆宴鸣回去。
原本陆宴鸣早晨用过早膳后就该回乔府的,暖阳邀他去牢里见见那位陈小姐,见完后暖阳又拉着他在县衙里到处走走看看,还偷跑进保存案件记录的册库翻看,好不容易等到暖阳想起今天陆宴鸣该回家了,时间已经到了午时过半,这才吩咐人将小哥哥送回家去,不然乔姨就要担心了。
陆宴鸣也是纵着她,根本没提醒她时间,还跟着她一起胡闹,见她反应过来了,也就笑着说:“那我先回去了。”
暖阳有些不舍,一步三回的送人,看马车走了,还在门口盯着看了许久,直到看不见马车了才慢悠悠的背手往回走,瞧着这背影还怪可怜的,像朵蔫了的小花。
慢慢走着的暖阳想起,今日自己爹娘应该已经看到自己写得信了吧,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希望等自己回去别被揍太狠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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