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张很难让人记住的脸,室内还带着帽子,除了看着零说话时总让人感觉有点阴沉。
“前辈,我家里发生了些事。”零站起身,挡在我前面跟来者交谈。“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了,我过几天就能回去。”
男人愣住了。
“你在说什么?降谷,这几天正是最关键的时候,我们必须做好准备才行。”
他的情绪激动起来,拉着零走到离我更远的窗口。
“。。。。。。。不敢相信。。。。你怎么。。。。。。。你忘记了。。。。。”
零的回复应该没能让他满意,他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近乎咆哮的低声喊了出来。
“你可是的‘零’!”
是在叫零的名字?可是语气并不像再叫一个称呼那么简单。
男人忽然抬眼看我,细长的眼睛里满是狠辣的精光,那眼神犹如实质化的钢针,危险的让我浑身发寒。
他拽着零大步走到我旁边,语速快到我我听清都困难。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从刚才的话能听出,这位是零的上司,所以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我上高二的时候,四年前。”
他狠狠拽了拽自己的帽子,手指接触的帽檐陷下一块。
“四年,什么都没说过,你可瞒的真好。”
这话让我不舒服极了,我们两个人堂堂正正的交往,互相认识彼此的友人,有什么需要隐瞒的。
“我们并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更没有对谁必须隐瞒什么。”
我抵抗性的话语跑到男人耳朵里,好像是什么荒唐的笑话。
他嗤笑着收敛了锐气,本就不算雄壮的身体缩成一团,要不是我一直死死盯着他,眨眼间就要让他溜出我的视线范围。
零毫不抵抗的被他踢到后膝处,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沉闷的拳头击打在零身体各处,除了拳头击中肉体的闷响,两个人都没发出任何声音。
我想去拉开他们,男人看都没看我,击打中的一个借力就躲开了我的动作,他拉着零的衣领问他。
“清醒了吗?降谷。”
零这才有男人出手后的第一个动作。
他抬手,我们这才看到在刚才单方面的施暴中,零不知何时卸下了男人手指上的戒指。
零把戒指还给男人,牵起我的手给他看。
“我要跟她结婚,我会跟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