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罗你是不是打听错了?”
“司马昌可是出自关中司马氏,当年十公子出事,司马氏可是出力颇多,不然也不会被陛下一贬再贬,眼下十公子归来,司马氏又岂会在这时转投他人?”
“我不相信!”
“”
杨端和、羌瘣、甘罗、白逸等人满脸质疑。
甘罗冷哼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这就是事实!”
“司马昌背地投靠了长公子,他还将十公子的布局完全破坏。”
“十公子据说在尚书司留了后手,提前做了布置,在楚地之事后,就想借尚书司的成果,来减小朝堂的舆论,进而减轻自己的压力,但由于司马昌的破坏,十公子却是没办法借力尚书司了。”
“只不过此事被陛下压下来了。”
“所以我们只知道司马昌犯了事,但具体犯了什么事,我们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不仅我们不知道,其他人大多也不清楚,只是你们可还记得,前段时间,不时有地方官员献上各种改良器物。”
“据说这些东西原本是出自尚书司的!”
闻言。
华阜等人也沉默了。
他们心中依旧满是震惊。
他们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司马昌会背刺十公子?若是让十公子如愿,他们近来又岂会这么如坐针毡?
杨端和道:
“我不理解,司马昌为何要背刺十公子?”
“这完全没有道理!”
甘罗摇了摇头。
说道:
“这我岂能知晓。”
“但其实也不难猜到,司马氏人才凋敝,就算十公子上位,司马氏恐也再难恢复,而十公子又在楚地做了如此惊世骇俗之举,自然让司马昌心中惊惶不安,唯恐再次受到牵连。”
“固他选择了出卖十公子!”
“十公子之所以把卫角君给抓了,也正是因为此,只是这一切都被始皇压了下来,眼下朝堂内暗流涌动,跟寻常不一样了,这一次,长公子跟十公子之争定会得出结果。”
“两公子的储君之争,矛盾已经激化,势必会加大朝廷内耗,这非是陛下想见到的,而目下唯一的解决之法,就是定下储君,让两人所谓的争议,直接消失。”
“不然”
“朝堂恐再难安宁了!”
“这次朝堂上一些朝臣之所以这么大阵仗,恐也是看出了此事,而现在长公子得势,十公子失势,所以他们一个个都跳了出来,想落井下石,将十公子给彻底弄下去。”
“这些人都不怀好心。”
“而且他们一旦选择了长公子,势必只能继续走下去,因而我们前面预料,针对十公子之事,恐不会这么草草结束,一定会继续,甚至会越来越激烈,这一次,他们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只是百官再群情激奋,也终究需要陛下拍桉。”
“而且”
“一年多之前,陛下就已然停了廷议制,现在朝臣没有办法上书开启廷议,因而此事恐还会继续拖下去,拖到陛下想解决为止,但现在长公子一方攻势如潮,十公子又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