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便软得没骨头似的扑跪在萧岭脚边,开口,嗓音柔软,却带着浓浓的哭腔,几欲哽咽地唤了声:“陛下。”这人身量极纤细,穿的又单薄,这样跪着,隐隐可见衣料下流畅美好的线条。哪怕只能看到下颌和唇瓣,萧岭也能断定,这是个美人。唯一的问题就是,这谁?这种事情大约已经发生过很多次,许玑早就习以为常,见萧岭不开口,便道:“林仪君,陛哦,林仪君林缙。林缙听到这话,肩头微颤,慢慢直起腰身,头仍然垂着,他鬓发有些凌乱地蹭在细白的面颊上,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双星眸哭得红肿,咽声道:“臣知陛下日理万机,不愿陛下再为后宫之事烦心,所以先时无论有何委屈,皆不敢面圣,”不知道为什么,语调有些含糊,仿佛竭力掩饰什么,又掩饰不住似的,“只是臣不曾想到,臣竭力忍耐,竟叫人愈加轻慢其辱!”萧岭被哭得脑袋疼,哪怕这林缙的声音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