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楒澜坐在周策宸怀里喘着气,眼睛被遮住,她眨了眨眼。
蜷曲的睫毛扫过周策宸的手心,他手指微动。
看着沈楒澜被蹂躏过后的水润红唇,周策宸又吻了上去。
半晌,感受到自己怀里的人慢慢平复下来,周策宸移开他的手,二人对视,各自眼前皆是彼此。
沈楒澜看着周策宸,她的手轻抚他的脸庞,手指是颤着的,心亦是。
失而复得,是喜,却亦惧。
喜他还在她身边,惧他离开她身边。
周策宸眼神暗了暗,他握住沈楒澜的手腕,却瞥见了她手心的血痕,是指甲印。
显然,是她握拳掐出的,放在周策宸眼里却是触目惊心。
“值吗?”周策宸的声音还有一些暗哑,却又冰冷。
沈楒澜看向自己的手心,她在王府,手被养的极嫩,现在却有一道道血痕挂在上面。
“沈楒澜,为了他值得吗?”
好像不太值,但沈楒澜却没有把话说出来。
“你不知道疼吗?”周策宸又问。
“疼。”沈楒澜答他。
看着她那泪眼汪汪的眸子,周策宸拿她无可奈何。
“回府。”周策宸道。
马车缓缓动起。
……
王府内,大夫给沈楒澜包扎着手。
“娘娘竟这般能忍,活生生将自己的手心掐成这般,往后需日日上药,切记不能碰水。”
沈楒澜看着忙活的大夫,以及自己被包扎的右手在心里叹了口气。
周策宸立在她身边,周身泛着冷意。
唐宋进来禀报“王爷,御史中丞宋公子求见。”
沈楒澜听见唐宋的话抬头看向周策宸,却见他盯着自己,仿佛没听见唐宋的话一般。
“王爷”唐宋准备再禀报一声。
“出去”。
房间内一阵寂静。
“是”。
唐宋走后,大夫也整理好药箱,露浓送大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