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炽热的心,这个相识了二十多年的老朋友,重情重义,直到临死的时候,还惦记着我以后会没有药材可用。 我要送他最后一程。 我立刻跟老药的儿子启程,赶到了百草村。老药的亲朋不多,我和他儿子赶到,就正式开始下葬。 我的心情很沉重,人就是这样,很多道理,其实自己心里清楚,譬如说生老病死,谁都不能避免,谁都不能逃脱,但事情真正摆到面前时,总是跨不过自己留给自己的那道坎儿。 我在百草村留了两天,等到老药入土为安之后才离开。走出百草村很远,我回头看了看,当时和落月分别时的那种感受,又一次袭上心头。 有些人,见了这一面之后,就永远没有再见的机会。 我回了小盘河,在这里过了一段安静的生活,小盘河很平静,没有发生任何意外。闲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