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女儿吗?”岳母这样说,当时有飞鸟姐姐、我姐南、岳父、两位姐夫…… “母亲,我已经失去妻子了。你这番话,让我更加痛苦。”因为这里要严肃的说,所以并没有称妈妈。以正式称谓严肃对待这个问题,感觉是不能嬉皮笑脸的。 “你和飞鸟只不过是约定好,你并不想娶她!”因为失去女儿,加上飞鸟妈妈本身素养方面遗传了母家的固执。其实比较固执加偏执,特别是这种丧女之痛下悲伤融合压抑抑郁的所有负面。 “我们是爱着对方,我和飞鸟约定好……要……”亮此时说话过于大声,在约定好这里开始亮出现了说话断断续续。 “去北海道……” “看雪……” “还有,还有……去京都……”现在就是回到京都办葬礼、入殓式…… “No,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