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鹧更在乎的是感情共鸣,再加上杜鹧更倾向于搞学术,找个那么有钱的对象有什么用?
杜长清更委屈了,明明是乌歌先抢自己女儿的位置,还说不好听的话,二姐怎么还帮乌歌说话?
这次投资球队的项目对他有多重要,二姐难道不知道吗?
杜长清找茬道:“特地挑老头子摔跤之后回来,她到底对杜家是真心还是假意,二姐你难道就分不清楚吗?”
一句话说出来,整个书房都安静了。
杜如始都微微皱起眉头,杜梅更是不理解自己弟弟为什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杜晚歌的脸色也微冷。
『女配姐从头到尾哪里有这个意思?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想搞舆论战那一套是吧?』
见他不知收敛,甚至还变本加厉针对一个孩子,杜梅的表情实在不算太好看。
这就有些过了。
虽然之前她也有过这个猜测,但见到乌歌她就知道不是这个原因。
如果是想讨好家里人,拿到财产的话,那应该是小心翼翼讨好。
可她一点收敛都没有,甚至张扬得很,完全就是以前那副样子。
这种脾气只会得罪人,讨好不了人。
杜长清一个大人,看不出这些,还和孩子计较这些有的没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杜长清愤愤不平道:“二姐,谁知道这小兔崽子回来有什么目的,你和她亲近,说不定明天就捅你一刀。”
杜晚歌忍住没翻白眼:“拉倒吧,我就要和二姨亲近,我天天都要挨着二姨坐,每天都和二姨这么亲密,说我捅刀,是嫉妒我和二姨关系好吧。”
虽然这个时候的气氛不应该笑,但杜梅的唇角可疑地上扬,想拉下去却死活拉不下去,嘴角好像焊死在耳边一样。
杜长清一看她这样,再看自己高高挂起的女儿,更是恨铁不成钢。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
杜鹧终于开口给自己爸挽尊了:“爸,你投资球队的眼光一向还可以,乌歌也就是随口一说,没必要计较这一言两语,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到时拿出成绩自然令人心服口服。”
为了哄杜长清,杜鹧甚至不惜昧良心,称他把把赌把把输的眼光为“还可以”。
以至于杜长清的自信又增长起来:“这次我必赢,杜家的人都看看,我是怎么逆风翻盘的。”
杜晚歌没忍住笑出声了。
说实话,杜长清会和她计较也是她没想到的,财阀家庭也有这样的大龄傻白甜。
杜长清这时倒稳定了些:“不信?”
杜晚歌气定神闲地反问:“既然三舅舅这么自信,敢不敢跟我打一个赌?”
她猫眸含光,桃心唇绯红,张扬又美艳。
杜长清反问:“赌什么?”
杜晚歌拿起茶杯,慢慢悠悠开口:“就赌你手里出不了必胜的战队。”
杜长清松了口气。
切,这算什么。
整整五个战队,连成绩倒二的那个他都买了,他就不信冠军还落不到他手里。
他讽刺地笑笑:“赌就赌,和你一个小孩玩,也别说我欺负你,你要是输了,只需要给舅舅斟茶道歉就够了。”
杜梅松了口气,还算有点长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