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着四肢,没有人来看我、动我。 我便能够一整天安静地待着沉默。 拂去眼里的星光换下身上的装扮,如同曝露在空气中的裸露身姿,我总是觉得那些来往身边,看我的眼神,好像在说 「异类。」 又想起了,前几夜匍匐在我身上的男人,碰撞之间我咿咿呀呀、享受他与我之间时而亲近时而颤抖。 我又听见了,他匍匐在我身上,垂头紧挨在我颈窝处像一只虚弱的困兽,留在我耳畔边的低吼。 我玩过鼓,那感觉像极了鼓棒在皮面上敲击画圈。很有趣。 也有点落寞。 我记下每个和我亲近过的男人,他们都说爱我、都想取悦我。但却总是重蹈覆辙,摘下他们自认为美艳的玫瑰,不管它的茎根叶是否发黄、枯萎。 任它最终腐烂在尘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