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能算惊喜,今日那儿附近有人开宴,应当会热闹不少。”
“今日?可是,在下雨啊?”言舟闻言不由在腹诽京中人还是如此喜爱宴会。
不论什么事——谈判、问罪、分别、重逢、生辰、乔迁——大大小小的事,总能成为开宴的理由。
“诶不对,那个地儿好像挺大的。”言舟后知后觉。
“嗯,要去凑热闹么?以武会友,也有不少人参与。”
“去看看呗…嗯,或许路过时瞧上一两眼?”
言舟的声音弱下不少,似乎只是恍神一瞬,又似乎睡了个长觉。
某种奇怪感觉传来,说不清,但他并不排斥这种感觉。
“怎么了?”白泽觉察到言舟的异常,言语中带着些许紧张。
“没事,晃了一下神。”言舟摇摇头,示意白泽放心。
“大人,雨小了,要现在去吗?”
门外斯越的声音传来,言舟才后知后觉,窗外的雨声已经停了。
“备马车,记得再备些碎银与桂花糕。”白泽侧过头,应道。
“是。”
“怎么觉得,你们这会儿像主仆了?”言舟疑惑看向白泽。
“嗯?那之前像什么?”白泽回过头,不答反问。
“嗯……像是,他协助你做事,就像大长老他们帮助你与院长那样。”言舟停了停,思考片刻,又道,“与我曾经见过的,器灵与主子的相处,都不一样。”
“现在也是,只是他将我的话传出去,而我,陪着你。”
不待多时马车便备好了,言舟自觉先踏上马车,等着白泽拎着钱袋上来,拈起一块桂花糕,递到白泽嘴边。
“你做的。”
“嗯。”
“嗯……还是师父做的好吃。”言舟满足稍眯眸,又拿了一块放进嘴里。
“或许是当时的心境不同?”白泽无奈,伸指蹭去言舟嘴角的糕点渍,“这么好满足?岂不是很容易被拐走?”
“嗯,某种意义上,我确实好满足。”
如白泽所说,今天即便落雨,也很热闹,越接近飞花堂,人便越多。
言舟掀开车帘的一角,只是略略看了两眼,刚要放下手,却瞥见那熟悉的薄红色身影,不由停住。
白泽也注意到街道边那人,微蹙了蹙眉。
“阙云昭?”言舟说完扭头看向白泽,见他似乎也不解的样子,更加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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