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贺厅跪下,舔我的脚,我就能好好说话
车子停在贺铮的一处私人宅邸内,江南风格的园林,精巧秀致,钟灵毓秀,在这寸土寸金的上京,这样的园子,钱权缺一不可。
不过对于贺厅来说应该都是个小事,他家从开国积攒的荣耀与底蕴,他爸又娶了珠港金融大鳄陈氏的千金,区区一座园林而已,有何值得大惊小怪。
可说着政商不通婚的他,他爸都能娶陈氏的女儿,她钟家也不比陈氏差,所谓的政商不通婚不过都是借口罢了。
借口!
贺铮打开副座车门,伸出手想要给她解安全带,被钟情表情不耐的用手拍开,我有手。
贺铮愣了一下,收回手,俊脸低垂,表情黯然,孤零零的站在车子外面,黑色的头发也趴了下来,像是被一条被嫌弃抛弃的狗。
如果他有耳朵的话,那耳朵也应该是垂下来的,引人心软。
不过钟情没有这个软心肠。
有两个佣人挑着灯笼走过来,一男一女,给他们引路。
未免跟他拉拉扯扯,钟情倒是很自觉的跟着往里面走。
贺铮也很自觉的,怕惹她厌,安静的走在她身后。
高跟鞋鞋跟很高,她今天又在宴会上站了两个多小时,眼下哪怕有路灯,还有佣人打的光,可经过鹅卵石的路面,她脚下不稳,差点跌倒。
贺铮及时从身后扶住了她的腰,接着不等她挣开,另一只手臂绕过她的双膝,就将她横抱了起来。
夜色暖黄的灯光里,竹影摇摇,灯笼晃晃,她逶迤华丽的酒红色裙摆飘摇,像是一朵夜色里盛开的玫瑰花。
放开。
她今晚第二次对他说这两个字。
继续带路。
贺铮向两个佣人说道。
轻而易举的就制住了她的挣扎。
贺铮,你真会讨人厌嫌。钟情微低的嗓音带着恶意,纤白的手指掐住他的领子。
贺铮垂眸看了眼怀里清艳动人的一张小脸,可表情又是那般的直白伤人,刺的他心脏剧痛。他抬眼,直视前方,权当不听不看。
室外是古典幽雅的园林风,进到室内,又是简明的现代主义风格。
佣人打开卧室门,钟情被贺铮放到黑色暗纹的大床上。
半跪在她身前,开始脱她的高跟鞋。
放开。她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