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
贺铮不听,她一点也没给人面子的给人一脚踹开。
高跟鞋尖细的鞋跟踹在人腿上是很致命的杀器,贺铮也是人,他闷哼一声,在被踹到的大腿上按了按,不说话,还是要来脱她的鞋。
钟情想要故技重施,这次被他先见之明的握住了纤巧细致的脚腕,摘掉了一只水晶高跟鞋。
又摘掉了另一只。
扔的离床远远的。
握住她的脚查看,脚趾骨和脚后跟有些红,没实质性的伤到。
贺铮你是有病啊?
我们没有关系了,你做这些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好好的军政闺秀不喜欢,就喜欢我这种结了婚的被玩烂的人妇?
她一句接一句的不停,仿佛刺猬一般,要用满身的刺扎伤他。
贺铮受不了站起身,阴沉了脸,冷硬喝止:够了。
他一米九的高大身影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光,将她娇小纤细的身影笼罩在影子下。
贺铮发起脾气来是很骇人的,几乎没有人能抵的住。
出生于顶贵的家庭,得益于底蕴的熏陶,立于权力顶处的威压。
钟情的身子也微不可觉的抖了下。
贺铮注意到了,有些心疼。
极力放松了表情,又放软了声音,情情,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身子半蹲下来,不让她感受到压力。
钟情觉出了味,又不怕了,涂着艳丽红色指甲油的漂亮脚趾抬高踩在他的肩膀上,杏眸半敛着瞧他,想要好好说话?
贺铮看着肩膀上那只纤致白皙的小脚,五个小巧圆润的脚趾尤为可爱,他点了点头。
那贺厅跪下,舔我的脚,我就能好好说话。
当舔脚变成不可描述的故事
钟情:?
贺铮: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