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房子的样子,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自从海登和我逃到蒙塔古那晚,我已经有两个月没回来了。我不敢回来,因为深信在犯罪现场附近会让那些已被镇静剂所制约的不断积累的负面情绪卷土重来,那些镇静剂一直是由我爸妈很乐于开处方的医生提供给我的。我再也不用躲着马克去服用它们了。可现在,当我盯着那崭新的大门——爸爸过来打扫时选的很不协调的现代风格的硬木门——我却什么感觉都没有,没有悲伤、悔恨、遗憾,或者一触即发的旧情绪、愤怒。 我没有把眼神从大门处移开,喝了一小口咖啡,不去理会握在颤抖的手指中的杯子也在抖动——药物的副作用。卡里姆的表哥和他的妻子到现在已经住了一周了。足够长吗?我和他们并不熟(也不想认识),他们只是决定搬到开普敦,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我把钥匙寄给了卡里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