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她一些,他将她拥在了怀里。阿端,他的阿端。 嘴角的微笑,带着劫后余生的清明澄澈。 她的劫,更是他的劫。 “佟铁,”她的声音轻而又轻,“帖帖呢?” 他将脸埋在她的肩窝上,她的短发又长了一点,柔软。只一会儿,他抬头,替她将床头调高一些。 他说阿端,你等等。 病房内侧的百叶窗升了上去,隔了一道玻璃墙,是另一间病房。 他问阿端你看到了吗? 她说我看到。 保温箱里,那个小小的、红彤彤的小东西,正酣然入睡。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他说阿端,帖帖,我们的女儿,像你,像极了。 她只是哭。 他握住了她的手。...
河自漫漫景自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