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头胎时他没在她身边,后又听玲珑说起当时不仅在大漠策马狂奔,还独闯匪寨暗杀匪头,更加心惊肉跳。 不过邱瑾瑜心里惦记是真,却不知该为玲珑做些什么。 从临州去到上京的这一路上,邱瑾瑜是再三叮嘱车夫,一定要行进得慢之又慢,切不可颠了车中人。 邱瑾瑜这急性子倒是不急了,骑着马跟在马车一侧慢悠悠的走,隔一会儿就要敲敲窗子嘘寒问暖一番。 方球儿几人被日头晒得满面油光,百无聊赖的咬着在路边随手折的草杆子,低声交谈。 “王爷可是有什么杀头的错处叫公子拿捏住了?从前咱们给王爷做马前卒的时候也没这般殷勤过吧?” “我听军中那几个内务官说,在昭阳衙门处理城中公务那段时日,王爷便整日跟着公子后面转悠,连人家去茅房都要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