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何薇踉跄着步子走进家门,她的家早已是狼藉一片。有人来过了,到处是被翻动的痕迹,那只巨大的红色衣箱上面的锁也被人撬开了,里面的衣物扯得七零八落。何薇心里清楚是谁干的,只有林松平有这个房间的钥匙。好在被掖在厚枕蕊里的两张定期存单和一些相关票据完好无损。 脸上是火烧一样的疼。镜子里的何薇已是猪头模样,何薇一屁股坐在地上,泪雨如注。她已经不能用手去碰自己的脸,她手中的毛巾碰到脸上针扎一样的痛。 何薇任凭滚滚热泪在脸上一遍遍地流,她感觉自己原来麻木的神经终于有了知觉,而且冰冻了太久的心灵开始融化了。此时,时针正指向凌晨两点。 那一夜何薇彻夜未眠,身体的痛加心中的痛让她痛定思痛,那一夜她流尽了一生的泪。也把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三十来年的生活用思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