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妹妹要打要杀的关了起来,眼下气急了眼,说是带了人非要去问问有哪家高门苛待妾室的!” 这话实在是太荒唐,大奶奶一时没反应过来,提声问道,“这又是因为什么?” 来通传的丫头也还不清楚,匆匆又出去问,这才打听得知罗氏不知道为着什么,下午还好好的,傍晚时跟小秦氏说了一会话,便突然晕过去至今未醒。 且身边的婢女也不懂事,说姨娘不许惊动,便先给喂了药静养着,早先罗氏还醒了片刻,结果等入夜里郁衡崇从书房回去,再过去看人时,就已经叫不起来了,只是沉沉昏着。 一时间小秦氏加上她陪嫁那些人都被扣压进了柴房。 “他那种性子的人,”大奶奶定了定心神,想着前几日夜里死伤好些人,“秦氏不懂事,去找人劝劝,且现在这也不单是后院的事了,两房如此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