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出的一条石阶,跟着山势往上倾斜的,只能容纳三只脚掌宽度。 手电筒照下去根本看不到黑暗的尽头。 过去没有捷径,几人只好拿上手电筒,风灯,腰间绑好绳子,一个接一个走过去。 这种路,最难搞的无疑是齐铁嘴。 他紧紧抓着绳子,掐着绳子的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他本人的脸色也差不多。 他暗搓搓的看了眼身后的吴承熹,扑通扑通的小心脏又平和下来了(齐铁嘴:安心?です) 一排人刚走上峭壁没多久,原先在楼梯上消失了的戏曲声音又回来了。 这次的距离明显离他们更近,仔细听,无论是在楼梯上听到的还是在这里听到的戏曲,都是没有任何伴奏的清唱,这下更加肯定是活人作祟了。 一阵阴风吹过,把煤油灯吹的明明灭灭忽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