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红色的身影带着银铃般的笑声迎了出来:“妻主,您回来啦!您让玉儿……”笑容在见着项晟身后众人时给僵住了,一张小脸写满了不解,眼神中显露了一丝担忧。
项晟看着娇夫如此,不舍的很,上前就把爱人搂进怀里说:“玉儿不怕,他们不是来抓人的,放心!”
“王爷说过放我们自由,向来重承诺的她不会反悔玉儿明白。可是他们……”
“没事,他们只是好奇我还好手好脚的。而你……”项晟嘻嘻一笑说,“还是水灵水灵、鲜活鲜红的!”
“讨厌!”玉儿闻言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挣开项晟的怀抱大方的请人入屋坐,主人之姿显露无疑,“那你们聊,我去厨房看看,把膳食延后吧。”说着微微一笑,俩酒窝可爱的紧。
“玉儿,我们一起去吧,我有话同你说。”默儿见这都是女人,根本插不上嘴,于是退而求其次。
“我也去!”柳月小跑跟上,拉着默儿的袖子跟了出去。
紫影、紫凌倒是大方,拱手为礼后便也出去了,顿时屋里就剩沈家与项晟。
迟来的真相
紫影、紫凌倒是大方,拱手为礼后便也出去了,顿时屋里就剩沈家与项晟。
沈月如看着健健康康、似乎比过去还胖点出来的女孩微微一笑道:“项护卫,好久不见似乎潇洒更甚从前!”
“沈大人说笑了!”项晟笑道,“此事也是不得以而为之。”
“不得以?”沈雨娟闻言冷哼,“不得以就能爱上主子的男人,你尽忠职守的范围也太大了吧!”
“沈二小姐说话还是如此之冲啊!”项晟不以为意,从小就和沈雨娟打过交道,对她有些了解,“其实内情并不向外头所传的那样,那些消息都是王爷拖人放的。”
大堂
“王爷拖人放的消息?”大堂里,五人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点壶茶就这么聊开了。
“没错,一切坏主意都是王爷出的!”玉儿似乎有点埋怨龙芯蕊的样子说。
“这跟王爷有什么关系?”默儿奇怪道。
“默哥哥您真糊涂!”红玉瞪了默儿一眼,微笑着说,“王爷从小就爱粘着你,可没打你骂你吧?”
默儿闻言深思似的点头,没错年幼时王爷确实对自己挺好,又好吃好玩的会先想着自己。
“那王爷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你凶,打你还骂你的?”红玉喝了口茶,笑看着默儿深思的样子偷乐。
“十四岁那年,王爷堕马,从别院养伤回来就……”默儿回想起从前鼻头就有些发酸。
“这就对了,问题就出在这里!”红玉闻言敲着桌面说道,“你们想,王爷从小到大,去哪不是骑马?怎么可能会马失前蹄!”
“是大殿下做的,证人找到的时候已经灭口!”紫影回答的干净利落。
“两位哥哥怕就是当年的影卫吧。”红玉见着紫影的着衣打扮可以肯定,“既然你们知道是大殿下做的,那么王爷的改变也就不用我多说了。”
“这是两码事!”紫凌木楞的可爱。
“这话还好是从你嘴里出来,要不王爷一准给你们气死!”红玉小脸微微敛了下说,“其实大殿下从小就嫉妒皇上对王爷偏爱有佳,常常在暗地里使坏,这些王爷都知道,只是不想太过计较。直到出了小穗那件事,王爷才意识到自己的软肋在后院!”
包间
“小穗?”沈月如不由一头雾水,“这跟小穗能扯上什么关系?小穗当初是伺候不周,惹怒瑞王才会杖毙的!这事儿,似乎闹的挺大,若不是潇王撑腰、皇上庇护,怕瑞王肆意枉杀人命也压不过去。”
项晟闻言,摇头笑开了:“沈大人,您与王爷也算打过交道,您对她的认知真就这么浅显?”
“你卖什么关子啊,有话就快说!”沈雨娟才不怕她是什么神剑门的弟子,反正看不惯的就该骂!
“在小穗没出事之前,瑞王府从来都没有禁令。那天小穗出门说是去庙里拜拜却很晚才回府,而且心事重重,脸色很差。”项晟喝了口水道,“王爷询问多次,小穗都推说是身体不适,直到深夜辗转反侧,扰了王爷无法安睡才忍不住的全盘托出。
其实小穗出府没多久就被人掳走,带到了一个深山谷底,见了一个人,这个人即使我不说你们也该猜到了。小穗祖上传下一家钱庄,一直由他母亲在打理,算是兴宇镇的大户人家。大殿下就是以他祖传的家业做要挟,要他在王爷出游天宇山庄前,在马车上做些手脚造成车毁人亡的坠崖事件!”
“那小穗伺候不周一说,又是怎么回事?”沈雨烟说着双手环胸道,脑海里正理着头绪。
“当夜小穗忍不住说出了一切,但王爷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抱着他道出了自己的应对之策。”项晟叹了口气说,“所以就有了小穗伺候不周,被活活打死的戏码。这样不仅可以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可以很好的确保小穗的安全。”
“戏码?”沈月如没有错过这个碴。
大堂
“这么说小穗还活着了?”默儿闻言略显激动的抓住了红玉的胳膊问。
“嗯,王爷都替我们安排好了,这些年我们一起在住在天麟郡骏逸王府。王爷说,只要大殿下大势一去,我们就能回京。所以,我们迫不及待的就赶回来了!不过,小穗说想回家一趟,见过母亲后再回来!”
红玉笑着说,随后就把目光投向注意了很久的柳月说,“他是谁?王爷的新收的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