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黄先生在远州丢下他一路往北而去后,他换了个人皮面具,用木漆纸包了枪,又绑了个红缨,便来到了此处。
吴洵闭着目一边分心做着《练神》的题,一边分心感受与研究着自己的真气波动,以图巩固自己明显不稳固的练神和练气境。
又一个时辰后,他又睁开了眼,只见刘青突然从稻田中窜出,站在他旁边。
“嗯……这位将军有何贵干?”吴洵玩心忽起,露出一脸紧张与警觉。
“嗯……没事。”刘青顿时纠结了:说是在路边等,但一路只有这一个少年,难道不是他?还是在戏耍我?
但他很快想起,反正又不是他自己求着要来汇报情况的!
他随即转身作势要回军营。
“咳,其实我是吴洵。我就试试伪装的有没破绽。”吴洵果然还是叫住了他。
“……”刘青敢怒不敢言,只得没好气地汇报道:“远州府王大人见校尉练血境都惨遭不幸,他一个练骨境不敢自己去探查,只是派了捕快去看现场,另外让我回来写书向清远军袁将军求援——我最多延缓半日。顺便他还派了捕快去了琶县,你们那边可别出什么篓子。”
“半天差不多够了。我已经跟赵勇说了让他先不要出现。”吴洵点点头,清远军那边的人没来之前,知府大人这边即使怀疑,也只会调查不会动手。而薛镇长和陆家在不知赵勇薛颖死活之时,也算是受害者一方,去找他们也只能看到本色演出。之后赵勇再喊他们离开琶县,表现出是因惧怕迁怒而离开,而非畏罪而逃,如果清远军来的人心情好,大概就不会发悬赏通缉令了。
——留下硬撑?那可是军队!万一别人心情不好,可就被抄家了!陆大财主可不会拿命来做出这样的赌博。
“解药什么时候给我?你要是到不了练腑怎么办?”刘青还是比较关心解药的问题。
“是练腑战力,不是练腑。我不出三年就可以达到练腑战力。”吴洵解释道。
“嘿……练腑战力可是人仙之下顶峰,在军中可为一方大将,在武林可为江湖一霸,我们整个越国能练腑的不出五十,而更是没有听说有人还没练血就知道自己何时何时能练腑,我这练骨多年,还根本对操控脏腑一无所知!你要真这么牛X,这事还用弄这么复杂?”刘青一脸不信。
“……你说的也有道理啊。”吴洵似乎突然醒悟。“我这么牛X,确实不用弄这么复杂啊!不就杀一个练血境嘛!而且是他无理在先的,我躲啥?干脆你回去跟他们说,人就是我吴洵杀的?”
“别!我就随便说说……要不你先把解药给我我再去说?”刘青表示,为了解药,你还是别被追杀的好。
“这么担心我到不了练腑,那你也可以选择让我四年后给你解药啊。”吴洵表示你不信我能到练腑境战力的话可以改契约。
“好!那你四年后给我解药!”刘青一想,这样当然最好了!便果断答应。
“唉……没意思,好吧等四年再给你解药,你到时候可别后悔!这是在你同意下修改的约定,我要是真到练腑境战力了不给你解药,可不能算是我违约!”
刘青连忙点头。
吴洵叹口气说道:“行了,没别的事你就回去吧,我也要开始隐匿了,有新情况记得联系我。”
“四年!你可要守信!不然时间到了我可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货真是一脸叛变脸。吴洵想道,摆摆手往远州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