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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第1页)

之轩和碧秀心的优良产品啊。我一向不怜香惜玉,更何况此时危机四伏,哪有心情风花雪月,趁着石青璇内力不继,阴招、猛招、狠招齐出,拖也要把她拖死。石青璇空负倾国之貌,大概还从未有人对她下过如此狠手,一时间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我见石青璇拼死顽抗,心想不必力敌,轻笑道:“石青璇,你的爸爸不要你,你的妈妈刚被我杀了,你的情哥哥移情别恋泡上了师妃暄,你说你还有什么活头,还不快下去陪你妈?”

石青璇果然芳躯狂震,尤以说到徐子陵移情别恋震动最剧。我知说到了点子上,更加添油加醋道:“枉你为徐子陵一心一意,可徐子陵却负心薄情,和师妃暄双宿双栖……”

石青璇似乎再也不敢听我继续说下去,边哭边喊道:“不会的,不会的,陵哥不会这样的……”忽的,其音枭枭,芳魂已逝。因为我已剌穿了她的心脏。

我不屑的笑道:“女人就是感情的动物,根本不会分辨真假。”也顾不得捡散落一地的银子,腾身又往庵内冲去。只见二令主与梵清惠激战甚酣,梵清惠内功深厚,剑法精绝,其实已大占上风,只是二令主天质超绝,阑珊匕法又奇诡绝伦,一时还能勉强应付。

我见大令主仍躺在地上,口中不时溢出血丝,急忙跑上前去,从怀中取出一颗高价收购的九花玉露丸(所有状态恢复),正欲喂入大令主口中,却听梵清惠一声暴喝:“阑珊亦非假,令主亦非真。识得灵台路,但凭一点心。咄!”他妈妈的,怎么我老栽在这个上面,这下又被梵清惠一下当头棒喝叫慌了神,手中倏的一松,九花玉露丸已落入梵清惠手中。好在这时梵清惠功力消耗较大,梵音不能持久,我也随之清醒,见梵清惠已将九花玉露吃下,当下大怒,破口大骂道:“我操你姥姥的梵清惠!……”

梵清惠却神情木然,似乎对我说的话并不在意,只是应付着二令主的一阵狂攻。我骂了一句立刻醒觉,先喂大令主吃下一颗回血丹,同时抓了一把丹药放在大令主面前,已抽出暗夜匕向梵清惠攻去。

二令主有了我的帮助形势立见好转,双方攻守也渐渐成为五五之数。又过数招,大令主也功力尽复,清啸一声,和我们二人组成灯火阑珊阵,已将梵清惠困在核心。我见虽将梵清惠困住占了上风,却仍攻不破梵清惠的剑心通明,想起刚才之事,阴笑一声,复又大骂道:“你个婊子养的梵清惠,装什么清高,扮什么纯洁。还你妈方外高人,不问世事,我靠!你们这群尼姑坐食得利,zhan有大片地产却一不交税二不纳粮,若是没有佃农为你们耕种土地,没有善男信女为你们打理杂务,没有富豪权贵充当沙门护法为你们保驾护航,你们如何不问世事,如何摆方外高人的谱?说到底,你们只是一群吃饱饭没事干的寄生虫。你们还有资格说寇仲?我呸!”

梵清惠那仿佛古井的眼眸忽的一亮,却仍一语不发,只是加力摧动剑气。我知没说到点子上,又狂叫道:“佛教讲求修功德求福佑,宣扬因果轮回,既往罪孽将来果报。什么布施一钱,得万倍之酬;持斋一日,有百日之粮,遂使迷愚者妄求功德,若真是万法皆空,何用贪迷至此。贫贱者想求来生富贵平安,富贵者希望减免今世罪孽,于是均慷慨解囊,大施金钱,除了造佛寺塑佛像,就是供养你们一帮吃白食的寄生虫。佛的意义是‘觉者’,指一个人的智慧和功行都已达到最高最圆满的境地,所以创立佛教的释迦牟尼说‘一切众生,皆有佛性,有佛性者,皆得成佛。’可中土佛门的那么多光头贼秃,谁敢说自己会成佛?你?还是你师祖地尼?你们如果真的四大皆空,不管任何红尘俗事倒也罢了,可偏偏只要一天下大乱,你们就打着‘悲天悯人’的幌子出来推选明君。明君?什么是明君?非要李世民那样的才是?就算是,为了同情饱受战祸之苦的无辜百姓,希冀天下早日安定,所以就硬要所有人放下武器,停止抵抗,一致欢迎明君上台?我靠,江湖讲的是拳头,天下讲的是势力,谁的拳头硬,势力大才应该当皇帝,我管你是不是明君。天大地大老子最大,为了自己的yu望,何必管天下苍生,何必管国家恢复。人,就让它死好了;血,就让它流好了;战祸,就让它继续好了。反正只要等到寇仲统一天下,一切都会慢慢恢复的。哈哈哈哈。”说得高兴,我已手舞足蹈,乐不可支。

梵清惠终于被我连珠炮似的话语所动,不自觉怒气上升,张口道:“施主不仅亵du三宝,而且内心阴狠,歹毒过甚,竟为一己之私而妄称可不顾天下人的死活。你,就不怕遭天遣吗?”

就在此时,本来万里无云的天气竟突然乌云密布,一时间狂风大做,一道霹雳轰隆而下。而我丝毫不惧,仍哈哈狂笑,潇洒的攻出三招,复又叫道:“我不是寇仲。我要是寇仲的话,师妃暄自难逃一剐,你慈航静斋也从此要在江湖上除名。就连整个佛教,能否保得住也在两可之间。要佛有什么用,佛能给你饭吃?能给你房子住?只有我,千古一帝,才能带着我手下的人民过上幸福的日子,你们,也只需要崇拜我这一座神。像你们慈航静斋这群婊子养的,还是早点去死的好,活着也是浪费粮食。至于天遣,哈哈哈哈,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扑哧。”二令主见我突然引用高尔基的名言,一下忍不住竟笑出声来。大令主有心剌激梵清惠,故意问道:“喂,你怎么老说慈航静斋的人是婊子养的,有证据吗?”

我邪笑道:“好。我就说给你听听。你们总该看过放高利贷的逼人妻女为娼吧。放高利贷的怎么来的?就是源于南北朝时期的佛寺的寺库制度。佛寺通过各阶层的布施积聚了大量财富用来维持众多僧侣的生活,进行各类宗教活动,维修和扩建寺院。但为了即使没有布施也能维持各种开销,佛门中人想到以财生财的法门,凭放贷取利,凭高息赚钱。至于抵押放贷,抵押品由动产例如珍宝玉石,至乎不动产如房舍地契,甚或人身作抵押。有许多人无法还钱就得拿妻女抵债,有不少卖入青楼的女子就是这样来的。想告状?开当铺的,首先要打通官府的关节,一方保持低调,另一方只眼开只眼闭,大家相安无事。就算追究,难道当铺帮欠债人介绍赚钱方法有错吗?慈航静斋做为佛门翘楚,一向以领袖武林白道自居,吃好的住好的穿好的,用以代步的也多是骏马良驹,历朝历代支持所谓的明君,哪样不要钱?然慈航静斋不事生产,坐吃山空,只得以放贷为生。试想,慈航静斋的钱谁敢不还?将人妻女逼入青楼后,碰到资质好的婴儿,自然可收归旗下。这可比魔门收徒动不动就斩俗缘来个灭门好得多了人家还要感谢你救她的孩子脱离苦海呢,果然是慈航普度。靠!难怪这些慈航静斋出处的仙子出身都那么神秘,而且都一个个都对慈航静斋那么死忠……洗脑加催眠,手上还握有你见不得人的**,哪个mm敢叛变?难怪碧秀心深爱石之轩还要听命于慈航静斋暗算石之轩,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啊。可惜可叹石之轩,这个黑锅算是背定了。不过这办法倒真是好办法,难怪慈航静斋的传人都是女人了。要知道所谓英雄不怕出身低,男人这方面抵抗力太强,还是女人比较好控制些……试想江湖传言寇仲老妈是妓女,寇仲大不了骂两句,然后该干嘛干嘛;要是换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慈航仙子,被人证实自己的亲娘是婊子,那我看她只有‘自挂东南枝’了。”

梵清惠修为虽高,但听我大肆污蔑静斋,将些捕风捉影、似是而非的事情说得活灵活现,早气得脸青一阵白一阵,手上越是加劲,剑法却越是散乱。我们心中暗喜,突听空中一连三道惊雷,竟将庵堂房顶生生炸出一个直径几人宽的大洞,紧接着大雨倾盆,狂洒而下。梵清惠见居然真的天降霹雳,精神一振,又达剑心通明之境,口中叫道:“施主不敬三宝,狂妄自大,更兼辱我佛门过甚,终于惹下天灾,还不放下屠刀?”

我抬头看去,只见黑得像锅底的天上吊着墨线一样的龙尾,一缕缕摇摆着,云缝里掣着闪电,有紫色的,有金黄色的,还有的像火球一上一下跳着炸开……那雷一阵紧似一阵,震得整个庵堂都轰隆做响。我轻蔑一笑,中指上竖朝天猛叫道:“老子操你玉皇大帝七个亲闺女!我靠,跟老子来这手,老子就不信邪不能胜正!”

梵清惠见我如此不敬天地鬼神,口中连叫“阿弥陀佛”。我骂得兴起,续又骂道:“我说老婊子,怎么没见你的姘头来救你啊?却不知天刀宋缺闻知你的死讯,会是一个什么表情。哈哈哈哈。”二位令主见我如此亵du天地也没事,更兼有一句没一句的狂骂梵清惠,都觉十分过瘾,打得更是兴致盎然,平时十分武功,今天发挥出了十二分,搞得个梵清惠欲哭无泪,欲泣无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了八辈子血霉,竟会遇到这三个煞星。

上天好像也没帮她,惊雷霹雳尽自响个不停,但却没有一道落在我们头上,好像只是在旁边为我们加油鼓劲,折磨这个可怜、可悲、可笑的老者。话虽如此,但瘦死骆驼比马大,梵清惠剑心通明,剑招几无破绽,我们想要速胜,却也很难。

我见久战不下,炼心弹和所炼歹毒药粉又用之不上,心中烦闷,忽跃起叫道:“看我的极乐剌!”

梵清惠见一片碧光从上空飞来,心知其上必有剧毒,运剑如飞,将毒剌纷纷磕飞,摆了个朝天一柱香的姿势怒道:“卑鄙小人,竟敢用歹毒暗器取胜!”话音未落,正好天上又落下一道闪电,梵清惠剑举长天,正好当了避雷针。这天地之威,谁人可挡,只见梵清惠周身冒出火光,叫都没叫一声,瞬间已被炸成焦炭。

我见事情竟有如此变化,一时都愣住了,良久才歇斯底里的狂笑起来。大令主也觉匪夷所思,轻笑道:“真没想到,打了半天,她竟被雷劈死了。不知她转世投胎后,对这因果报应之说又如何解释?”

二令主却是眼尖,早看到梵清惠死后,身上落下一件金光闪闪的东西,强忍着焦臭捏鼻俯身,捡起一管奇形怪状的笔状物,叫道:“你们看,这是什么?”

我见那笔不似凡品,微笑接过道:“来,我帮你鉴定一下。”说着手抚奇笔,一道白光闪过,奇笔已鉴定出来。我见那奇笔属性,口张得像鸡蛋那么大,满脸一付不可思议的表情道:“造化,造化。运气来了城墙都挡不住。这竟是一件神器,龙头凤尾笔。”

“神器?”我虽看不到他们的嘴巴,但从他们眼睛都瞪得忒圆可以看出,他们也吃惊不小。二令主一反平时的冷漠,一把夺过龙头凤尾笔,兴高采烈道:“好耶!又多一件神器。”

我见二令主如此高兴,突又想起用笔的一人,暗中思量再三,终于下定决心道:“二令主,我跟你打个商量可成?”

二令主道:“嗯?有什么话,直说。”

我道:“你看,我帮你们扫平慈航静斋,功劳也算不小吧。”

“嗯。那又怎么了?”

“现在打出这个神器,起码也有我一份。我有个朋友就是用笔的,你看能不能就把这笔让给我。”

“不行。”二令主把笔往身后一藏,眼珠一转,又道:“喂,你要把这笔送给你朋友?”

“嗯。是的。”

“你朋友是谁?”

我在想是不是该编个名字骗他,最后还是决定老实道:“我朋友叫南宫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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