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被身上男人撑的满涨,快感环绕着,我正乏地舒爽的很。 甚至偏头看向窗外的梧桐,走神地想,这男人刚进门的时候说自己叫 Xie Tong. 我猜是姓谢的谢。 桐或许就是梧桐的桐。 姐姐。他又叫我。 我回过神,挺了挺腰,让他性器撤出一些,省的顶地我小腹一阵疼。 姐姐这种话很不适合你。我说,只有奶狗弟弟形象的才适合喊姐姐。 那叫什么? 我嗤地一声笑出来,也不知道哪里戳到我笑点。 我挑眉看向他,狡黠道,叫爸爸? 他没理我这句,掐着我腰,抽插的速度快了点,可她们都喜欢我喊姐姐。 嗯~他的龟头顶到我敏感,我哼了声,呼出一口气,才开口,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