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最多的就是,席烟作天作地,被薄望京厌弃,因此扫地出门。
然而舆论发酵不到半小时,全部词条凭空消失,二位的名字也变成了违禁词,薄氏集团法务紧跟发了第二条公文,摆了正经公章和法律条文出来,吃瓜群众们才有所收敛。
像薄氏集团这样体量的资本,只有它想不想弄死你,没有能不能弄死你。
公文一经发出,再大的kol都不敢说什么,飞快地将博文删得干干净净,就怕拿它开刀。
但席烟的电话还是被打爆了。
她图清净,干脆关了手机。
下午席烟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外面又是拍门又是叫她名字的,才穿好衣服去开门。
舒畅和物业站在一起,一个脸色铁青,一个战战兢兢。
物业舒了一口气,小声嘀咕:“跟您说了别着急,您看人不是好好的吗?”
舒畅大步流星走进去,捏着席烟肩膀里扒拉三圈,外扒拉三圈,直到确认人完好无损,才指着她鼻子骂:“这种时候你怎么不接电话!他妈的梁慎川那个狗东西差点把我催死,他买了下午三点从瑞士飞回来的飞机,估摸着凌晨就到,你自己和他交代吧。”
席烟被骂得发懵,怯怯地解释道:“我手机响个不停,又都是无关人员打来的,实在太吵,就关机了。”
舒畅挠挠短发收敛了下脾气,说:“梁慎川说你爱惨了你前夫,这个时候指不定出什么事儿,我也怕之前我那不争气的哥哥和应家姊妹花给你惹麻烦,才导致你俩离婚,怕你想不开,所以着急。”
她吁了口气,“对不起啊……我不该那么大声。”
席烟关上门示意她进来,调了杯玫瑰水,才意识到自己什么事没做,平白被骂了一通,一改刚才伏低做小的语气,傲娇道:“道歉有什么用呀,请我吃饭。”
“成啊,管你一辈子饭都成。”舒畅叫了半天确实渴了,仰头喝了几口,砸吧砸吧嘴,“你这还挺好喝。”
席烟被她逗笑,又给她倒了一杯,直解释:“这玩意儿不是解渴的,怕是你渴没解完,茶就不够了。”
舒畅嘿嘿笑了声,“我知道。”
她偷偷瞄了席烟一眼,见她神色如常,细细观察了阵,才笃定她没装,表情古怪起来,“你怎么不难过?”
席烟知道她问的什么,思索了一阵,认真说:“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可能不难过。但是……你买过氦气球么?”
“形状再喜欢,也知道它终有一天飞不起来,到了那刻,会遗憾会惋惜,但都是意料之内的事儿。”
“以后回想起来,我结结实实把气球绑在手上过,寂寞的时候逗弄过,而非直接炸了,将我伤的体无完肤,就是最圆满的结局。我和他……停在这里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