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因为邵予蘅所承受的委屈不见得比邢欲棠少,只是,有一件事他不明白,“二十多年来,她拒绝与你和解,为什么今日愿意告诉你我人在美国,甚至要从中撮合我们相认?” 邢欲棠也不隐瞒。“也许她觉得时机成熟了。我离婚后便脱离邢家,无条件放弃所有继承权,这样避开家族摆布也整整二十年了……” 见邢欲棠似乎有话未吐,唐震天轻问了一句。“还有呢?” “我想跟你母亲破镜重圆,但她不肯,于是我提醒她,我与她之间还存有一纸婚约关系。” “事隔多年,你们又没有同处一处履行婚姻义务,她其实可以不理你的。”做儿子的人虽主修“经济”,但对美国民法还是粗略地有所了解。 邢欲棠这时挑起眉,莫可奈何地摊开双臂解释道:“这也是为什么这二十年间,我每隔一年都会飞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