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惊。 他赶紧回道：“孟梁表现非常突出。他负责的厕所，是全集团最干净、最整洁的厕所。” “听说，很多员工不在自己的楼层上厕所，而是专门跑到了孟梁打扫的厕所去体验。” “他们的组长前几天还向我汇报过，说是要给孟梁提级。” 秦笑川问道：“你是怎么做的？” 康建立刻回道：“我让组长去写一个孟梁提级的申请，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会签字。然后，我再向人事行政部提交申请的。” 秦笑川问道：“你去检查过孟梁的工作吗？” 康建点头：“检查过。毕竟，孟梁曾经是集团副总裁，现在又成了厕所清洁员，落差太大。我担心他工作消极，就暗中观察了他三次。他工作的确认真、积极、努力的。” 秦笑川问道：“他现在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