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那么远干嘛?
哦,原来是肚子饿了,自己先寻了些吃食垫垫。
下午回程路上,她牵着宇智波镜走在前头,而装蜜蜂的笼子就在他手中,起初是柱间好奇,先拿给他看过了,研究透彻后就由他接过了手。
他喜欢这种自然发生的理所当然,拎着笼子心下安定,前方一大一小的身影让他思绪不由得飘散了些,心头更是觉得一辉这个名字真的甚好。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以为这件事已经发生了,连带着后来他十分罕见地摸了摸族内后辈的头,瞧着对方有些讶异但藏不住欣喜的眼神,他也柔和地笑了笑。
心想着,未来可能会出生的那个臭小子,最好是跟眼前的宇智波镜一样听话懂事,不然太闹腾了,他会忍不住揍人的。
而且他的发质最好是多像他阿娘些,免得被取笑说子肖其父也是个豪猪精。
宇智波斑不觉得自己这阵思绪是突发奇想又或者异想天开,在他看来,他同松子在一起,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这是个确切得不能再确切的结果。
中途就算有些波折,也不会影响这个结果。
是的,不会影响。
一碗热汤下肚,松子快意地哼唧了好几下,她找了个小凳坐下,一边嗦汤一边看着那一圈已经围着火堆跳起舞的人群。
千手一族就是这点好,不会羞耻于展露自己的真实心情,开心就是要跳舞,就算跳得像是在请神驱鬼也要跳,嘴里发出一串毫无意义但又契合着鼓声的呼喊,甚至还隐约成了调子,两步一挥手,三步一拍手,啪地一下又好似就要站不稳一般定要蹬一蹬腿,那般自然得意。
“看他们这熟练的样子,我是绝想不到这是个忍者族群。”
泉奈站在她身后这么嘟囔了一句。
松子回头看他,眼里是戏弄的笑意,“表演回来啦?泉奈大师。”
闻言泉奈按了按脸上的獠牙面具,“就知道你要取笑我,好在我提议了戴面具。”
他嘴里轻哼道:“怎么样?跟你想象中有差别吗?”
换做往常她多半不会这么轻易就给予肯定,多少要再调笑几句,不过实在是没想到他们还真把化干戈为玉帛这个象征理念融入进去了,当时他问她有没有什么想法,她也就顺嘴提了那么一句。
“做得比我想象的好多了,原本我以为你们会真的打起来呢哈哈哈。”毕竟刚才另一方打头的那个一看就是千手扉间。
虽然他们都带上了面具,可身形往那里一站,谁是谁一目了然。
“你们合起来练的时候是不是打起来过?”她好奇问到。
泉奈从别处拿了个小凳,一撩衣摆就在她身旁坐下,环手在身前,斜压着肩膀,语气颇有质问的意思,“不是你说最好不要打吗?把杀招都收了,怎么你还挺期待见血呀?”
松子眨眨眼,一脸真挚,“我哪有?就是真的好奇,你下午不见人影不就是跑去对接吗?之前没有合练,下午的时候总要走个过场吧?”
要不是面具阻隔,松子料想他眼下该翻起白眼来了。
“啧,没走过场,你看到的就是第一次合练的结果。”泉奈瘪瘪嘴,“都是忍者,走位对峙什么的,还用得着演练??”
“喔唷,你心里就没一丁点不确定?万一对面来个回手掏怎么办?”说着松子就用指甲盖弹了弹他脸上的面具。
泉奈坐直了身体,煞有介事道:“他敢?!”
“再说了,虽然没有合练,但走位跟刀法都告诉了对面,他千手扉间敢跟我玩这些弯弯绕绕的?!”
松子意味深长地沉吟一声,又嗦了口杂菜汤。
“。。。你是不是藏着话没说?”泉奈警惕道。
“哦,没什么,”松子扬了扬眉,倒也没有完全藏住笑,“就是感慨一下啊,随便感慨一下,果然多出一个多月的时间跟人相处就是不一样啊。”
“初建信任呐,是个好征兆,嗯。”
族地的其余人是前两日迁来的,不过在这之前,斑跟泉奈是带了一部分人先到这里驻扎,免得后续迁来的族人连个落脚的地方没有,等于说,两族的一半多中心成员都朝夕相处了这么段时间。
“信任?我跟他?哈!”泉奈嗤笑出声,“我跟你说这永远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松子放下碗,认真地反问他,“嗯?为什么不可能?以后一起出任务了,你也不信任你的同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