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力,即使你那样说他也不该相信,不用再自责了,我和你爸要离婚的原因很多,当然也有你的。我和他离了婚就连朋友也算不上,而你,永远是他的儿子。”
安璟的目光落在远方,蓝天高而悠远,白云丝丝缕缕仿佛伸手可及,可真的伸手了才发现白云永远属于蓝天。
小孩儿像个大人一样叹气:“其实你挺好的,我也不讨厌你。”
jone大概是鼓足了勇气说的这句话,他的脸红彤彤的,连耳朵也烧的透明。
安璟没有想到jone会在这种情形下接受自己,可一切都晚了,她尝试过也失败了,真的再没有勇气尝试一次,她像对待大人那样伸出手:“握个手吧,我祝你新年快乐,希望你幸福!”
jone用漆黑的瞳仁看了安璟好一会儿,似乎在验证她话的真实性,后来才伸出小手握住安璟的。
安璟摇了摇他的手然后放开说“再见。”
安璟刚转过身忽然不知从哪里就开出一辆车,里面钻出几个穿黑衣戴墨镜的彪形大汉用包袋套在安璟头上就把她往车上拖,安璟想挣扎,一个人伸手就劈在她后颈上,她软绵绵的倒下来。
jone吓呆了,等他反应过来扑上去按住了安璟的脚,大声喊:“please! ;help! ;help!。”
一个男人掐住他的脖子狠狠的甩到一边儿,jone接着又扑上来抓着那人的胳膊狠狠的咬下去。
那人疼的嗷了一声,抓着jone的头发狠狠就是一巴掌,小孩子哪经他打,立时鼻子口里冒血,眼看着只能张着嘴喘气儿。
那人对为首的说:“大哥,怎么还有一个小崽子,怎么办?”
为首的正把安璟往车里塞,他吼道:“带上一起走,妈的不能再出岔子。”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几乎在一眨眼之间,安玲远远的看着这边好像不对劲儿,等她反应过来车子已经走远了,她只看到车牌号上一个2,一个b。
楚钧正好走过来,看着安玲大喊大叫,他忙问:“安玲你在干什么?”
安玲一见楚钧眼睛都红了,她扑过去捶打着楚钧:“你怎么才来,二丫孩子给人抓走了!”
啪,楚钧手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他的手握起来又伸开,浑身抑制不住的抽搐……
安璟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还是乌黑一片,她努力眨动眼皮可还是黑黜黜的什么都看不见,她这才反应过来是给人蒙住了眼睛。
慢慢的身体所有感官的感觉都回来了,她这才发现不禁给人蒙了眼睛还被绑住手脚和堵住了嘴。
浑身酸麻,后颈疼痛,被什么破布堵住的嘴也特别不舒服,可是安璟顾不得管这些,她慢慢直起身子支楞着耳朵听声音。
她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有很重的汽油味儿,耳朵里听到的风声也很大,她立即作出了判断,她有可能被人绑到一个在山上的大修厂。
她挪动酸痛的身体,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儿,谁知脚碰到了一个软绵绵的物体,她吓了一跳,随即明白过来,她呜呜叫着想说:“jone,是不是你?”
那个物体还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儿反应,安璟的心一下子乱了,这些人到底是谁,她不过是个普通的人民教师,又不是大老板的千金,绑她和一个孩子又能做什么?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被那刺鼻的气味熏的嗓子难受,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回想事情的发生过程,不认识真的一点都不认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不过也没有容她想太久,她听到一个破锣一样的嗓音喊:“老大,那女人醒来了。”
有一个人接茬儿:“嗯,快去通知那个妖精,让她过来验货。”
妖精?验货?安璟更糊涂了,这确定不是在演西游记吗?
过了一会儿,她听着哐当铁门开关的声音,接着就响起了哒哒的高跟鞋敲地的声音,一股似兰似麝的香味儿就飘过来,很香又很熟悉。
她不用猜,因为很快的她就被揭下眼罩拿去嘴里的破布,她晃动着乱蓬蓬的头发先是看到一双穿着麂皮小靴子的脚,在往上是黑丝包裹的长腿,慢慢的她头抬起来,对上了一张女人的脸。
当看到对方两个人都吃惊了,齐齐喊道:“怎么会是你?”
这个人安璟不算熟悉,可就算是路痴这个人化成灰她都认识,他就是害安玲和谢家辰反目的那个神经病………凌霄。
凌霄回身甩了身边人一巴掌,那人给他打懵了:“哎哎,你这妖精有病干哈呀,你他妈的打人上瘾呀。”
“蠢货,你们绑错人了!”
那人还一个劲儿揉下巴:“错哈错,不你说滴穿红衣服滴,你看她不就穿着红滴吗?”
凌霄差点给这帮蠢货气疯了,她瞪着怒气腾腾的眸子一个劲瞧安璟,恨不得能从她身上挖下两块肉来。
忽然,她看到了安璟身边的孩子,她走过去用鞋尖儿踢了踢,“这孩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