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不离开。 可是后来,时间长了,她的心口莫名就烧起了一团火,愈演愈烈,仿佛有什么要冲出胸膛般,是如此炽烈又汹涌地燃烧着。她被煎熬折磨,原本美好的梦境又幻化成长着獠牙的深渊巨口,她拼命挣扎逃脱,和虚构的巨兽厮打争斗,不知过了多久,才在终于趁着两败俱伤的当口,仓皇逃出了。 一睁眼,便见个月白长衫的年轻男人坐在床边大梦初醒,她尚在心有余悸地大口喘气,好一会儿才定睛去打量:深秋的月色打在他的脸上,映出深刻明晰的轮廓,还有一双孤高骄矜的眼。 似乎有些熟悉。 你终于醒了。男人露出爱怜的目光,伸手要碰,却被戒备地躲开,原先要摸头,结果只勾到一缕发丝。他便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下午的时候便说你醒了,结果是发高烧,医者说若是熬不过来,只怕要凶多吉少,我便...